么坐着,你正发烧,我该帮你降温的。想到这里,开了台灯,轻手轻脚下了床,端来一盆凉水,挽起衣袖,向春早拧干毛巾,轻轻敷在韩秋实的额头上。
"妈妈,你干什么?"许是听到了声音,刘淼开了门,探头看了看,也是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
"嘘,韩叔叔发烧,我帮他降降温。"向春早边回女儿的话边又换了一次毛巾。
站在一边,看着妈妈如此的认真细致,刘淼眯起了一双大眼睛。
好了?什么情况这是?除了眼睛还红肿着,还有哪里像是下午萎迷的样子?难道是知道了黄娜的所作所为,燃起了斗志?
咬着嘴唇,刘淼又看向韩秋实。
睡得这么沉?还真是会享福,被我妈妈这么伺候着,心里很爽吧?做梦都能笑出声来吧?
"苗苗,看什么?没事回自己房间去。"嗔了女儿一句,向春早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走喽,不当电灯泡了。”瞟了瞟妈妈,眉毛一扬,刘淼回了自己的房间。
转身去卫生间换了一盆凉水,向春早再次回到床边,洗净拧干,叠好了毛巾,轻轻敷在她疼爱不已的男人的额头上。
第261章 睡衣家居服
伸手一摸,身边空空,睁开眼睛一看,咦,人呢?韩秋实慢慢坐起身,探头望向卧室门外,寂静无声。
噢,这个时间应该是去遛狗了。重新躺下,闭上眼睛,韩秋实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晚上,向春早为他冷敷时的情景,极细致,极温柔,极耐心。
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很困倦乏力,很意识模糊,印象里隐隐约约,如梦如幻的只是忙碌的身影。之后,睡得很沉,很香,直到睁开眼睛,头疼不再,身上已是轻松无比。晃了一下脑袋,韩秋实的嘴角荡漾着甜蜜的笑意。
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脆弱?难道是因为有了一个人的真心疼爱,冻了一下午就会烧得糊里糊涂?这样弱不禁风,是不是有些矫情?不过,因此享受到不曾体验过的尽心呵护,我是歪打正着还是因祸得福?
当然是因祸得福了!若不是春早姐的精心照顾,即使吃了退烧药,我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摸了摸额头,宛如平常,温度正好,心中一喜,韩秋实不由得撩开棉被,展开双臂,蓦地,这才发觉自己竟是一身居家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擎起胳膊看了又看,不是衬衫!确实不是。眨了眨眼睛,韩秋实依稀记得冷敷的时候,向春早解开过他衬衫的扣子,为他擦拭过腋窝、胸口和后背。
是那时换下来的吗?可这一身柔软舒适的衣服哪来的?也是她为我穿上的?心里犯着嘀咕,打开台灯,韩秋实不禁仔细一看,呦,这衣服是新的。再一看,换下来的衣服晾在一边,想来已经干透了。
难道是春早姐为我选好,悄悄存放在家里,并且亲自为我换到身上的?那么,她做这样的准备,是心里不再抗拒我,是想留下我,一刻都不离开身边?是这个意思吗?我没理解错吧?一下子坐起来,半倚在床头,摸着身上的衣服,韩秋实心中禁不住悸动不休,燃烧起扑也扑不灭的火焰。
这时,门锁转动,接着,门开了,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尽管声音不大,韩秋实还是一下子就听出来是向春早和他的妈妈,连忙收起慌乱的心,淡下潮红的脸。
"醒了?好些了?"韩秋实刚恢复了平静,他的妈妈就走进了卧室。
"好了,不头疼也不发烧了。"韩秋实坐直了身子,"怎么下来这么早?小祥小瑞呢?"
"他们睡得正香呢,一时半会儿起不了床。对了,下来早了,是因为昨天走的时候,你俩都病恹恹的,我放心不下,醒得早了些,听到门响,我就下来了。"说着话,眯起眼睛,姜秋凑到近前,"呦,这身衣服是春早给你换的?"
"可能是吧?我烧得迷迷糊糊,记不清楚了。不过,隐约记得她给我做过冷敷,应该是那时换下的。"瞥了一眼妈妈有内容的目光,韩秋实挠了挠头,"妈,对不起,我睡过头了,醒来时,春早姐已下去遛狗了。"
是吗?解释这么多干什么?瞥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儿子,姜秋不由得想到昨天因为太劳心劳神,回家不久,没等孙子孙女睡着,她就先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三点,才发现儿子还没有回来,一骨碌爬起来,再也睡不着。
望着模模糊糊的吊灯坠,姜秋的心有些乱。
嗯,虽说这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都是温吞似水,甚至是拘泥小节,自己束缚着自己的行为,可毕竟不是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