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男女,何况又是单身了这么久的,已经进入谁也离不开谁的阶段?发生什么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
翻转身,掖了掖孙子的被角,姜秋皱了皱眉,不对,应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因为上一次,我们三个人哭得稀里哗啦,不想让孩子们发现,秋实和我也没有回家,而是留在春早家过夜。他们两个共处一室,没说上几句话就安静下来,相安无事不是吗?这次,两个人同时身心抱恙,一个感冒发烧,一个牙疼得厉害,就更不会发生什么了。
伸了伸腿,姜秋闭上眼睛。
唉,我这是操哪门子的心?他们又不是小孩子,想怎么就怎么,碍着谁了?要是他们有那个能力,给我再生出俩孙子来,我还巴不得呢。"哈哈哈",心里笑着,睁开眼睛,姜秋下了床,回头看着孙子孙女的轮廓,突然拍了自己一下。
死老婆子,瞎想什么!春早都奔五十去了,还生什么生?不过,不能生,虽说有些不尽人意,可总比再讨一个年轻漂亮,却不懂得心疼人的媳妇回来要现实得多。
鞋合不合脚,只有穿上走远路的人才知道;婚姻中不中用,只有过上平淡日子以后才明白。我的儿子已经受了近十年的委屈和折磨,成长中付出的代价还少吗?还会在意那些别人眼中的郎才女貌,别人口中的金玉良缘吗?
边想边走出孙子孙女的房间,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看了看,这时,听到了楼下开门的声音,还有向春早低声唤着小狗的声音。想着她是去楼下遛狗,担心她还没有恢复,姜秋就跟了下去,在楼下陪她转了一小会儿,又一起上楼,进了她的家门。
"妈,想什么?"看着妈妈立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