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梢者只能收到三百多泰铢,老谢拿走了三分之一。之后,方刚请老谢和盯梢者吃了顿饭,老谢似乎要报没拿到提成的仇,甩开腮帮子狂吃,方刚甚至怀疑他嘴里是不是有存食物的肉囊。
转眼又过去一个月,盯梢者把跟踪日记直接来芭提雅交给方刚,跟上次没区别,仍然看不到单良吃喝的记录,也不去任何娱乐和商业场所消费,除了见客户。
“这他妈的就很尴尬了,”方刚把日记本扔在茶几上,“别说去做马杀鸡,他连咖喱鸡都不吃,怎么下这个降头油?”
舒大鹏挠着脑袋:“要不就只能来硬的,单良总得在街上走吧?假装不小心把他撞到,将降头油抹在他手上或者脖子上?”
方刚哼了声:“你以为单良也跟你一样头脑简单?皮肤上被抹了滑腻腻的油,他会不知道?能当成鼻涕?”
三个人在屋里走来走去,老谢说:“都说三个臭皮匠能顶诸葛亮,我们肯定能想出主意来!”方刚说那你倒是想啊,要是能想出来,连续三顿海鲜自助大餐跑不掉。老谢双眼顿放出光来,在屋里更快速地转圈,但似乎海鲜大餐的诱惑力太强,反而干扰了他的思路,半天也没想出好主意。
方刚开着车,带上老谢和舒大鹏来到曼谷,找仇老师、张妃、杨秀发和阿君出来,七个人在餐厅包间吃饭,让大家集思广益、选中有奖。仇老师说:“不抽烟不喝酒,不在外面吃喝,不去娱乐场所,住宅有保镖看着,这安保措施简直堪比外国政要,谁能下手?”
“为什么非要用降头术对付他?”张妃表示不解,“虽然我反对要单良的命,但你们如果真想找一个人的麻烦,为什么不选择最直接的方式?他总要出行的吧,要么走路要么开车,绑架、袭击都可以啊!”
舒大鹏也附和:“就是!交给我就行,找个机会在路上截车,把他和司机全都打昏,拖到没人的郊外拷问,让他招供之后就扔进河里,多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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