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安排了检测,结果相同。
在校方和双方家长的逼问下,张波女友才承认,她在与黑人留学生安卡交往的三个月内,已经发生过关系近百次。张波听到之后差点瘫倒,这时,黑人安卡却说是张波感染给两人的,还要张波赔偿他的损失,包括健康损失和名誉损失,加上后续治疗,最少五百万元人民币。
此事闹得很大,也惊动了教育部门,局里派人到学校问责,居然都向张波的父母施压,要他们赔钱了事。张波的家人当然不肯,去打听疾控中心,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能知道男女双方如果都患上艾滋病,到底是谁先传给谁的。工作人员称可以从两人血液中的cd4t细胞的数量来推测出谁先得、谁后得。疾控中心主任拿到检查单,说女方的这项数据明显比男方要高得多,应该是女方先患上。
张波的女友当然死不承认,要告上法庭。整个学校都知道这事了,张波走在学校里,也会被指指点点,搞得他甚至想自杀。
“有这种事!”方刚非常惊讶,没想到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张波哭着:“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方刚劝了几句之后,忽然他想到那个黑人留学生安卡,心中有了个主意。他先把张波室友女朋友说过的话转告过去,张波半信半疑,方刚又说:“你室友的那个女朋友,也没必要对我说谎,所以我相信她的话没错。按这个说法来推测,你们学校有很多女大学生,都喜欢跟黑人男留学生谈恋爱,或者严格来讲就是性伙伴,因为他们之间不见得有爱。那个黑人留学生安卡,跟你女朋友也是性伙伴,这个事你已经知道,也不用再气愤。我的意思是,安卡在你们学校,极有可能不止一个性伙伴,这种现象很可能很普遍。”
“你的意思是,要找到安卡在我们学校的其他女、女朋友吗?”张波收住哭声,问。
方刚说:“没错!要尽快开始查,明察不行就要暗访,要舍得出钱找线索,凡是提供线索的人都给钱,但不能先给而是后给,免得被骗。”
张波担忧地问:“可行吗?”方刚说你放心,在这方面我很有经验的,但你要尽快展开调查,时间越长,就越有可能生变,就算那个安卡没想办法隐瞒真相,校方为了息事宁人、避免涉外纠纷,可能也会帮着瞒。张波连连同意,说马上就告诉他父母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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