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说:“妈的,那可是防不胜防啊!”
阿君想了想说:“不管我们的车,还是旅行社的大巴车,都没有任何异味,我对这方面很谨慎的。自从帮你在阴神庙演戏之后,仇老师就经常告诉我,怎么中的招?”
“对了,前天我俩跟老谢吃过一顿饭,这算不?”杨秀发说。方刚连忙细问,阿君说了经过,两天之前,老谢给他们打电话,说听说两人就要回台湾,想一起吃个饭聊聊。他们还觉得奇怪,老谢这种铁公鸡居然也有请客的时候,但觉得是因为他们要离开泰国回家,所以老谢给两人饯行,也说得过去。
方刚问道:“在哪里吃的?是老谢出钱请客吗?”
杨秀发点点头:“可不是吗,他结的账。”
方刚大怒:“这家伙,他就算买彩票中了几千万泰铢,也不见得能主动请客,这里面肯定有鬼!”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但又是关机。这时,忽然杨秀发冲向客厅放着的那两个鸡笼子,打开门拽出一只公鸡。
那鸡吓得拼命挣扎,羽毛乱飞,阿君问:“你要干什么呀?”杨秀也不答话,紧紧捏着公鸡的脖子,就用力朝地上摔去。公鸡被摔得奄奄一息,他还要再摔,方刚和舒大鹏连忙过去死死抱住。
“现在施法。”阿赞巴颂看到他这样,也不想再拖。等杨秀发恢复正常,两人就坐在客厅,阿赞巴颂从木柜里抱出一个骨灰盒,从里面拿出小鬼仔,利用鬼仔的力量给杨秀发和阿君解降头。先以刀片割破左手中指肚,再将鲜血滴在小鬼仔身上,从头淋到脚,然后开始念诵经咒。
方刚和舒大鹏坐在旁边,看到杨秀发和阿君全身都在抽搐,似乎很难受一样。舒大鹏低声问:“中了降头是不是会死人?”方刚回答要是高深的降头,不死也会变疯,大脑受到影响。舒大鹏说,“幸好我没跟人结过仇,要不多惨!”
“你想多了,”方刚看了他一眼,“你这种夯货,不会有人对你下手,没有任何用处。”舒大鹏撇着嘴,显然很不赞同他的说法。忽然,阿君开始用力揪自己的头发,非常使劲,转眼已经揪下两大把。方刚连忙过去抱住她的双手,但没想到阿君的力气突然间极大,方刚竟然抱不住,就叫舒大鹏帮忙。两人一人一个胳膊,好不容易把她双臂掰开。那边杨秀发也在揪,但他是光头,没有头发可拽,就挠头皮。
杨秀发注重个人仪表,指甲总是剪得很平,但太用力了,仍然把头皮抓出一道道血痕来。舒大鹏大叫道:“怎么办?”方刚只好过去按杨秀发的胳膊。按理说舒大鹏比他力气大,应该去对付比自己强壮的杨秀发,但方刚心想,头皮受伤还能恢复,但阿君的头发要是拽掉,恐怕很难再长出来,所以就让舒大鹏制住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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