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的,是你、杨秀发和阿赞ki这三人,”贝姆说,“其中并不包括我。上次在地坛遭袭,我也是受你们的连累。阿赞枯阴法厉害,我没必要跟他结这个仇,毕竟还没修成出山,你还是另找高人吧!”
方刚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拒绝了,笑着说:“当年我们在路上因为车祸而巧遇,也算是很有缘分。这一年多,咱们经常吃饭喝酒,去ktv和酒吧消遣,也算是好朋友了。而且你修法也是在我的指导下,所以我才跟你讲情。你现在修为不低,而且还有阿赞ki坐镇,要是能把他干掉,他的头骨可比阿赞查的更霸道。”
贝姆说:“我不想结仇,我修法就是想去香港发展,到时候专门给那些明星刺符。什么张学友、刘德华、黎明、郭富城、王菲、林忆莲,这些人我都很喜欢,他们的歌从小听到大,做梦都希望见到他们。如果能以不是歌迷的身份相见,那会是怎样的场景?还有张柏芝,希望能亲手给她在后背刺上阴符……”
他眼睛看着窗外,思绪似乎已经飞到香港。
“如果你能帮我这次,成功干掉阿赞枯,我保证会全力帮助你实现这个愿望,怎么样?”方刚打感情牌没成功,只好改为利诱。
贝姆说:“我不干掉阿赞枯,也能修法成功的,不用你操心。”
听到这几句,方刚就知道没有戏了,他只好笑了笑,站起身告辞。
回到塔孟,杨秀发、阿君和老谢已经回来,晚上就在阿赞ki的家中吃饭。方刚说出单良的事,三人都非常吃惊,老谢说:“怎么,那杯降头水让他老婆给喝了?那、那降头跟单良给我下的虫降,是一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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