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忍不住呛声道。
众人面面相觑,唐镜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说,军队那小哥应该发现温榆没在我们中间吧。”
“那肯定的啊,他又不瞎。”
“可是他的同乡好友却在这里,说明了什么呢?”
“说明……他的同乡好友抛下了他。”
工部众纷纷看向唐镜。
眼神中流露出怜悯之色。
唐镜的脸顿时涨红了:“可是这也不能怪我,是他自己不跟上来……”
是温榆自己不跟上来,不能怪唐镜不叫他。
或者说,唐镜早就知道,温榆绝对不会跟上来,所以一瞬都没有犹豫,直接选择扔下温榆。
那个榆木脑袋,就和他的名字一样,在某些时候认死理得吓人,根本说不通,唐镜也懒得浪费口舌。
牛车行驶起来。
坐在草料上,意外的舒适,唐镜望着远去的来路,想到了温榆。
这个时候,温榆在干什么呢。
蹲在朽坏的车辆前,跟那个张主事学习怎么修车?
还是饿了两天肚子,正在荒山里扒树根吃?
还是被突然窜出来的草蛇吓了一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