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三月初,一个月后,四月初四,那十二支队伍应该都已经抵达秘境的中心了,这也太晚了吧,就算解出什么也没用了。”
“那你自己来?”胥教授斜眼看了陆景一眼。
“我不是在嫌您算的慢,”陆景忙道,“我是怀疑郭少监知道我会找他质问他小队人选的事情,所以故意给了我张乱画的星图,目的就是拖住我。”
“守怀不是那样的人,”胥教授摇头道,“虽然他有时候也会很糟糕,但从来不会拿公事开玩笑,唔,这星图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得来的,之前也没跟我说起过。”
“他最近来找过您吗?”
“没有。”
“好吧。”陆景叹了口气,“那我就暂且先观望下吧,对了,胥教授……您最近有算过吗?”
“算过什么?”
“这次的秘境之行,顺利吗?这世间的秘力还会恢复吗,那里面关着的东西……”
“我没算。”胥教授打断了陆景的话,“我最近迷上了斗蟋蟀,你都看到了。”
“可您刚刚才跟我说过您斗蟋蟀是为了研究算学。”
“那是骗你的,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用蛐蛐算命术的。”
“…………”
“好了,你去找点别的事情做吧,别在这里耽误我研究这张星图了,待老夫解出来,自然会说给你的。”胥教授开始赶人。
陆景闻言也很识趣的站起身来,回自己的小院继续练剑去了。
而等他练完剑,就见夏槐已经站在他的院子里了。
“你上次托我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郿州的确有座泰达钱庄,但是随着四大钱庄开始在郿州发力,大概十年前,那座小钱庄就做不下去了。”
“那它现在是没了吗?”陆景皱眉。
“泰达钱庄现在的确是没有了,不过它也没消失,它是被通宝钱庄给吞并了,现在成为通宝钱庄在郿州的一处分号。”夏槐道。
陆景闻言精神微振,疯魔一百零八杖的真解看来是有着落了。
郭守怀的秘境之行看样子是不带他玩儿了,而胥教授这边星图一时半会儿也解不出来,他正好可以趁着这个间隙往郿州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