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递贴,方能入近墨楼的大门。
大厅内,几乎个个戴着半幅金色面具,也有几个不怕被熟人看见的纨绔子弟敢以真面容示人。
听曲饮酒作陪的姑娘也只是清丽姿容,在楼里只算得上是下等,可是放在别处却难保不能成为那儿的花中魁首。
而这,仅仅只是近墨楼的一楼。
五百两黄金进门,一千两黄金才可入二楼……
此楼共有五层,上楼的挑费也逐楼递增。
每上一层楼,这姑娘长相相比之前也是更胜一筹。
这楼内姑娘都被依次分了三六九等,与朝堂上官分九品竟然有那么些相似。
可若有人想要登顶五楼,那么黄金万两不过是一个敲门砖,另外还需要一件稀世珍宝当作拜帖。
至于什么是稀世珍宝,那就要由楼主去定夺。到时候可就不是看你有什么,而是看他要什么了。
“近墨楼”这三个字取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取名的人想来也是个不得志的酸腐读书人,这惶惶人世间都不见得有几人是清白的?更何况是这英雄冢温柔乡呢?
亥时一刻刚到,楼内灯光便被熄灭了大半,只留下了舞台四周的几缕灯火摇曳,台上则是搬上去了一个被蒙着黑布的铁笼子。
张妈妈扭着水蛇腰走上台去,一只有些肥胖的小手捏着一块蜀绣锦帕甩来甩去,随后用那手帕遮挡着涂抹厚实唇红的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看着很是做作。
张妈妈见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