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那个在院内与他人诉说心中衷肠的女子不是自己心之所向之人。
长宁推开院门,看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江漓和不起波澜的贺诚章。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废物”便走了,不出意外,那个久久不动的青衫儒生站起身来,依旧如常,伴其身后。
江漓朝着院子内看了看,想起刚刚自己偷听的那番话。面带笑容地用屋内也能听见的夸张语气说道:“唉!可惜喽!”
见里面没有声响,他便迈步进去,慢慢地挪步到了屋子边上。
就在距离那扇紧闭着的门不足半尺时,门开了。
顾砚卿双手撑着门,闲情自若地看向江漓。
“不心疼吗?那可是郡马啊!”江漓挑了挑眉,嬉笑道。
顾砚卿瞪了江漓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怎么?皇后的位置比郡马低了不成?”
“额!”,江漓被突然起来的这句话压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良久之后,之前还是嬉皮笑脸的他长叹一声,“砚卿。你不负我,我也不会负你。实在不行,这皇位就算了吧!咱俩就去江南吧!我去做个上门女婿!”
顾砚卿瞥了一眼对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答应过我的,不能不算数。”
“可惜!我没有皇帝命!还记得三年前,老爷子从龙虎山请了个天师。老天师是说过的,太子江辰身负气运,而我们几个皇子是没有半分气运。没有做皇帝的命!”江漓说着朝南边看去,默默地补上一句:“做皇帝,好像就去不了江南了吧!”
顾砚卿皱了皱眉头,想起三年前自己教那老天师说了那番话,不由得心中好笑。
“我不信命!皇帝命又如何?到我看谁敢说你没有皇帝命!我让这天下就剩下你一个皇子,到时候皇位还能不是你的?若是老爷子还不愿意,那就杀得你江家只剩下你一个!到时候除了你谁还有资格坐在朝堂上?”
江漓一脸震惊地看着顾砚卿,许久之后也只能在心中默默认命了。
这些日子,盛京城顺风顺水,每个人也都得偿所愿。
四皇子江瞿终究是从大理寺的手中拿到了那叠供词。不过却没有观看,而是选择捧着去找自己的父皇了。
得了高人指点的江瞿只是挨了一顿教训,最后念其只是思念妹妹,就没有治罪,只是罚他禁足半旬。
险些断送前程的江瞿在家面壁之时长出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太过幸运,侥幸逃过一劫。
长宁也被直接加封为公主,并且还准许鲁王可在其出嫁后回到封地养老。
可连同那道圣旨送去的,还有那张供词。
不过供词在鲁王看完后便焚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