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罗茜开朗地笑着答道,“是呀,我都记不清他是我几代曾祖父了,哈哈!”
霍普被对方的热情感染,瞬间没了先前的拘谨,“那你是从法国特地过来参加婚礼的?路上很辛苦吧?”
“参加婚礼是顺便,其实我跟新人也不熟,虽然他们看上去很招人喜欢。”多罗茜看了眼不远处正跟宾客交谈甚欢的卢平和唐克斯,“我来是给布莱克先生送这个的。”她指了指小天狼星的领链,“之前有些事情耽误了,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时间了,当初你那枚胸针也花了不少时间制作呢!”
原来自己的胸针是尼克·勒梅的后人制作的!看来小天狼星去法国拜访过的人就是她,可这样一来那枚胸针和这条领链似乎显得不同寻常,霍普可不相信魔法石发明者的后人会干起麻瓜珠宝制造商的行当。“你和小天狼星是怎么认识的?”霍普印象里,小天狼星似乎从没提起过多罗茜,也从没说起自己跟尼克·勒梅的后人有联系。
不过这一次,旁边的小天狼星抢先说话了,“我去法国完成任务后,特地拜访尼克·勒梅的后人就是想请她帮个忙。”
“我本来不想帮的,这个忙太复杂了,我又不缺金子而且我跟他也没什么交情。”多罗茜耸了耸肩,无所谓的样子,“不过他最终说服了我。哦。。。我注意到你没戴那枚胸针。”
“哦。。。是的,它跟今天的衣服不太匹配。”
多罗茜甩了甩一头柔顺的金发,笑着说道,“没关系,只要你还是它的拥有者不送给别人就行。”
这是什么意思?霍普感觉多罗茜知道些她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小天狼星对此完全知情,而且多罗茜刚说她这是帮小天狼星忙,所以真正有事瞒着自己的人是。。。霍普疑惑地用目光询问小天狼星,他却眼神闪烁着岔开了话题,“好了,多罗茜,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其他人。霍普,你或许想跟哈利他们聊一下?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霍普笑着点了点头,小天狼星明显不想让多罗茜多说,自己也不好追问,等到他自己想说时或许就会说了。霍普没再纠结太多,只是礼貌友好地跟熟人们时不时闲聊几句,人们都被婚礼浪漫甜蜜的氛围所感染,似乎这一晚所有人都暂时忘却之后那场不得不参与的战争。
霍普看着那一张张洋溢笑容的脸庞,其中绝大部分都在前不久“邓布利多”的葬礼上布满悲痛和泪水。在这种形势下举办婚礼是不是有些奇怪?霍普看着不远处刚刚过来邀请自己参加他们婚礼的比尔和芙蓉,或许越是这种时候越不应该忘记快乐勇敢地生活?
勇敢。。。快乐。。。她见过最勇敢的人现在正为了一个崇高的使命无怨无悔地栖身黑暗与危险中,他快乐吗?没有吧。。。他曾经说过只有跟她在一起,想到她时才会觉得快乐,而她现在不在他身边。
他现在又在那里呢。。。
在遥远的威尔特郡,一座豪华气派的庄园矗立在广阔的绿地上,白孔雀仪态万方地走在精美绝伦的喷泉池旁。此时正是黑夜,窗户透着亮光,一楼装潢豪华如宫殿的客厅内气氛却是死气沉沉,昂贵考究的大理石长桌周围坐满了沉默不语的人,而长桌上方的一幕却极其可怕诡异:似乎是一具尸体被头朝下悬在桌子上方,慢慢旋转着,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绳子吊着。周围人似乎并不在意,也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真的认为这样的事稀松平常。
“西弗勒斯。。。求求你。。。求求你。。。”似乎这句颤抖无力又充满恐惧的话被说出口时,大家才清楚这并非尸体而是一个奄奄一息的活人。一道咒语击中了这可怜的人,她无法再说话,只能拼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恐惧的泪水顺着垂下的脸滴落到桌面。
斯内普坐在紧挨着伏地魔右边的座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同事,仿佛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距离斯内普几个座位的地方,坐着面色苍白的德拉科,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看伏地魔或者长桌上方的人,放在桌下的手微微颤抖着,尽管他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恐惧。
“榆木。。。龙芯弦杖芯。。。”伏地魔把玩着手里刚刚用来封住犯人嘴的魔杖,这根原本属于卢修斯的魔杖如今为他所用,他饶有兴致地看向德拉科身旁一脸憔悴的卢修斯,“真是令人吃惊啊,卢修斯。。。如此优秀的一根魔杖竟然会选择你。。。”
周围人发出一阵讥笑,羞耻让卢修斯感到愤怒,又因为恐惧而不得不保持沉默和顺从。伏地魔显然不满意卢修斯这副样子,他继续恶毒地用讽刺的语气道,“我注意到你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开心,卢修斯。我给了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