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砌了两间屋,这堂屋,也是石头砌的了,小木房可能是当房间用了。王三想着,这地里无事可做了,自己干脆也学杨二哥,自己修房子算了。
“吃饭了,来,吃午饭了!”就在两人心心念念之时,杨大年招呼着二人上桌。
自己家的人,再加上他们俩,就是九个人了。一桌坐不下了。
索性,月娘就带着子千子禾在灶房里吃了。
说实话,如果说,只是因着女人孩子有客不上桌的规矩,杨子千打死也不干。她来西宋可不是为了给人歧视虐待的!
盐菜,上次挖芋子时吃过一次;那这白色的是什么?难不成,是芋子,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头认同。
“来,偿点这东西!”杨大年提筷子,招呼罗虎和王三“上次多亏了你们俩!因为要做种子,我们也没吃,听说这东西吃了容易积食!那儿还留了两碗,等会儿,带回家去给孩子偿偿味道!”
难怪,都留着做种子了,那,下种时,是不是也可以栽两窝。
二人心里想着这事,手上却没停下。
挟了一块入口,这味道,真不是吹的,好吃得紧,还有一股香香的什么味?
“这香味,不是芋子自带的,是四丫头上次和我一起上街,听岈屿山一个老人卖山货鼓吹说好吃,非缠着我给买回来的。果然有味!”看二人惊讶,杨大年主动解释。
“当真,说起岈屿山,我听人说,那山庄庄主有些豪情,好多人都去投靠他,据说,光是他庄上,顿顿开饭的都有二三十桌人呢!”罗虎听说,大户人家开饭人多,都是自家人,而这山庄,却与众不同,全是些江湖人士,耍枪弄棒的,还有江湖卖艺的,但凡你去投靠,他就收留。
“也是些有本事的,才敢去投靠,小老百姓些,哪有那能耐啊。光是他们的人,出来打个照面,感觉地都要抖三下了。”想着那天卖鸡的场面,杨大年禁不住后怕。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搞不好,抢夺打杀都是有的。幸好,那鸡他们还给了钱。
“其实,话又说回来,不管他们再怎么样,只要我们不惹上他们,总不会无缘无故的遇到祸害吧!”王三对那些人也是有些耳闻的,吞下嘴里的芋子,这才开口道。
“也是,我们这些庄户人家,关起门过日子,总招惹不上他的。”杨大年点头赞同。
几人又拉扯着眼下地里的情况,叹息不已。
“这庄稼种不下,明年到期了,这田土我都不佃了!”王三主意已定,实在不行,他就拉扯着妻女去县城河边,也跟着拉纤搬运货物。
“不种,明年这最后一期的租子还不是得交。家头那点余粮,不交还够吃一年,一交,就只够一两个月了!”罗虎比较焦心这事儿。
杨子千在灶房里听得罗虎叹气,也心痛,大家辛辛苦苦两年,一朝又回到了解放前!
王三和罗虎在感叹中吃了个肚儿圆,还分别端了一大碗回去,当然,只告诉家里人是菜,却没说是芋子杆杆下面结的果子。
过了好些时候,也没见寨子里有什么打探风声起来,杨子千忐忑不安的心总算放下去了。看来,这王家和罗家,倒真的值得帮扶一把,至少,保密工作做得不错。
“这书桌,和饭桌也差不多。不过,要做成长条形的,对,下面再添上两个装东西的盒子”其实叫抽屉的,说得通俗一些,免得难坏了二哥这个小木匠。“还有,要这样。”杨子千坐在桌前,手上执着一枝树枝当毛笔,假装写字道:“做的高度,要与三哥写字看书时的高度合适,这样,才叫书桌”要不然,又得叫高桌了,就失去了专门做书桌的用意。
“对,妹妹说的对”杨子森也坐在那儿比划着:“这么高就行了,嗯,桌上要放笔墨纸砚,要这么宽。”
真正是,没有量尺的概念,这么那么的,早把小木匠搞糊涂了。看杨子林一时半会儿没有开腔。索性,杨子千跑进屋里,将娘缝衣服的线拿了出来,高一米,长一米二,宽八十厘米,按着这个数字,大约差不多时,分别给咬断了,递给二哥“就按这样的长宽高做。”
张木匠闲在家,工具也闲着。杨子林跑去借工具,听徒弟说要给老三做什么书桌,他也没兴趣。只是,自己的工具,好几样都是双份,干脆,分别拿出一样,直接送给了杨子林,全了师徒的名份!
只是借工具,却得了一套虽说不是很完整,但很适用的工具,杨子林高兴返家。
“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杨子林开工了,杨子理所当然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