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相,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想要什么?”
“能想什么,皇上一日不立储,他们就一日不安心!”
“皇后还母仪天下,这蛇蝎心肠也配!”
“君不见,善恶到头终有报吗?”
“是啊,冷宫啊,这辈子别想出来了!”
“啧啧,这人啊,唉,还是咱这小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舒坦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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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森挤进人群,看了公告,遍体凛寒,正如妹妹所说,皇家的东西,看起来还真不是这么纯良。
“让一让,让一让,最新公告来了!”
一队人马从衙门出来,又开始张贴。
“又是什么?”
“该不会又是哪家权贵一起下马吧!”
“这是肯定的,派系林立,一条绳上的蚱蜢岂有逃脱的可能?”
“天啊,居然是罪己诏,是皇上的罪己诏,说自己在位多年养虎为患,偏听奸言冤害忠良。说要退位,禅位于太子,新皇登基定在四月初十八,改国号为乾安!”
“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皇上啊,说大是国事,说小是家事,居然能正视自己的缺点,诏告天下!”
“太子才真是好命,游历归来就赴边塞,大捷归来得立太子,赐名门妃,如今,得了皇上的信任早早的内禅了!”
“是啊,都没有经历什么大磨难就能坐稳龙椅,说起来,也是皇上偏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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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议论,再多的言语,在杨子森面前都成了空。
算算日子,自己赶到洛城时,正值新皇登基!
这算什么啊?
老皇帝对自己独特厚爱,新皇可是年轻人,心高气傲,眼里又怎能容下自己这样的毛头小子。更何况,他自己还有一大帮子人正等出头之日的到来。罢了,天都不助我,我还去做什么官,此去回复了圣命,早早的打道回寨子吧!
“三少爷,咱们回寨子吗?”刘小为这三年来,没有与林家联系过,但知道林家到底是胜了,胜得很彻底,甚是欣慰。
“先去码头临江茗看看,明天一早启程回寨子。”身未负重任,路过家门岂有不进之理。
是夜,杨子森躺在床上,久久的想不透深宫内幕!
“承恩,你看朕这次做得怎么样?”风云的探查能力不是盖的,这几个月以来,从十多年前的皇后之争,到林家的蒙冤,轩儿的流落、宫中他曾宠受过的嫔妃的小产及早逝,以及轩儿回宫途中的几次暗杀,边塞粮草的损失、昭阳殿失火、、、一桩桩,一件件,人证物证俱齐。
这些过往,在他眼里,其实都是有几分明白的,只是不曾追究罢了。原想着,将左相的羽翼慢慢剪掉,最后让其告老还乡;让皇后慢慢病逝!却不料,风云在查探过程中,发现,就在春节时,打着去信关心女儿的旗号,左相公然教唆宁王潜回洛城造反!
皇后病重不得见,自己的势力和人员莫名受损,太子妃即将临产,太子日益得宠,让左相终于稳不住了。与其坐以待毙,不若奋而抗之,凭着自己的势力,还有五分的胜算!
这封家书,彻底激怒了皇上!
“皇上,照老奴说,您惩罚左相和皇后就是了,何苦让自己也背负着罪责呢!”这位主这次做得很绝,不给左相和皇后一点机会,同时,也没给自己留退路。
“这是朕欠韵儿母子的,那么,就让朕还给她们吧!她占着那坤宁宫干什么,静思院是韵儿呆了十多年的地方,也不能让她去玷污了,早早的搬去冷宫,给轩儿的皇后腾出位置来!”皇上冷笑一声:“朕只有这样用自己垫底,才能让轩儿的江山稳定!”
“皇上,您真是一个明君慈父啊!”罪己诏上所述的桩桩件件,都是表面的文字,皇上真正的用意居然是因一个情字,甘愿在史书上蒙垢,这样的皇帝可不多。
“呵呵,你别说得朕这么伟大,朕也只是想轩儿坐稳做好了,带着韵儿出宫时才能放心!”对也好,错也罢,功过是非后人评,自己想的就这么简单,皇上无所谓的摆摆手。“只是,轩儿还不肯立黄家那孩子为后!着实有些难办了!”
“太子不肯立后,也和当年您一年心有所属!”承恩从风云那儿打听到消息,据说信已由风起亲自送出,只不过,结果如何还得拭目以待。
“不一样,当年,朕是内忧外患,不敢将韵儿推上风端浪口尖。如今,轩儿的路朕已铺平,黄家那孩子也争气,进得门十个月就添了皇长孙,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