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涂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薄知聿这份感情,在现在这样物|欲横流,爱意转瞬即散的年代里,他孤零零地守着那份炽热至今。
“你以为他跟你在说情话?情侣之间明知成不了真幻想叫做情话。”白涂说:“可他呢?他为你说的,哪条没有做到?”
“你以为他能再爱上别人?迟宁,他明明跟你说过的。”
——你好,我的全世界。
白涂问:“你看到他颈上的文身没有,大动脉的位置。”
迟宁怔愣在原地。
“薄知聿,那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也只会在你的面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因为他爱你。”
如果非要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白涂会说:
他是你的神,亦是你最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