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姮自觉自己不可能这么狼心狗肺,支起身,勾勾他的腰带。
男子的眼神意味不明:“你这样,会让人以为你……”
“我什么?”苏姮听他不说下去,问道。
男子无奈扶额,坐到她身边,见她面带笑意却难掩恹恹,道:“你觉得累的话,我让尚宫与女史每日在苏府的时间减为一个时辰。”
“不用的。你不要去吩咐。”苏姮摇摇头。现在的每天两个时辰,本就是缩短后的结果了。
“姮姮,你身体康健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规范与礼仪……”
“可我不想你被指摘。”
“我只是不想让你被他人指摘。”
两句话同时出口,说话双方俱是一愣,然后殷墨先笑了,心情比之前好上不少:“尚宫说的话,你做到看起来差不多就行了,不必认真地去纠正自己……”
“那往后,朝臣和他们的夫人不会觉得我身为皇后很糟糕?”
“姮姮没什么可纠正的。”殷墨抚抚她的头发,“让你做皇后,不是要改变你、让你承担压力,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的妻。
“放轻松点,一切有我。”
男子的目光过分缱绻,仿佛他眼前的人,千好万好。
苏姮低下头。那种轻飘飘以至于不踏实的感觉,又降临了。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已经还不清了——她拥有什么?她能拿什么,去馈还他给的糖?
男子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捧起她的脸,用吻缄封了她的疑问。
红霞漫上女子的面庞,因久病而偏淡的唇色变得鲜红欲滴。
一吻毕,男子却依旧挨她极近,右手摩挲着她的脸,左掌抚着她的腰际。
苏姮支撑身体的手臂有些酸了,正要坐正身子,离开男人,却听他问道:“女官可教导过你人/事?”
“还没。现下才入六月。”还早呢。
“我教你可好?”
“这……得与女官商量过吧?这不合规矩吧?”
“规矩是个什么东西?”男子挑眉一笑,倜傥风流。
“嗯,”苏姮慢吞吞道,“我听说,陛下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