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贸才也拎了个鼓鼓囊囊的小布包,返了回来,李小山接过,双手恭敬奉上,于是胡忧在两个衙役羡慕的目光中,一脸为难的揣进了怀里。
随后,屏退众人,告诉他们远远离开,去门外候着,都不要前来打扰,自己除妖之时,有大凶险,如果他们在一旁,恐怕还要分心照应。
众人闻听连忙慌慌张张的出了门去。
胡忧这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屋子,在他眼里,自然是狗屁妖气都看不出来。
他不似宁采臣,有什么劳子春秋望气术,事实上宁采臣老师,曲存正给他的那本薄册,他看是看了。
不过基本没看明白,也没练出个所以然来。
那册子上面所讲,什么天地者,万物之父母也,玄妙者,万气之父母也;什么彼气有七,吾气有一,以一敌七,吾何患焉!
实在艰涩难懂,晓是胡忧多智近妖,两世为人,也没琢磨出什么门道来。
这帮子读书人,就是矫情,直接说不好,非要打什么箴言,搞什么机锋,逛青楼时候怎么不这样搞呢。
直接教自己如同宁采臣那般,学那个春秋望气术多好,看来,得出空来,还得琢磨如何从宁采臣那里搞到这望气术。
仔细打量了半天,一无所得,面前这宅子跟普通宅子没啥区别,胡忧三两下拆了钉死在门框上的木板,推门进了屋内。
四下打量,只觉这屋内平平无奇,实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若不是这帮人说的言之凿凿,他还真是不敢相信一个大活人能凭空从这里消失。
随后他又东翻翻,西找找,好一通鼓捣,也没发现任何端倪。
到最后,胡忧索性直接拳打脚踢;乒乒乓乓砸了起来,霹雳巴拉的声音传出门外,门外的人无不噤若寒蝉,不断退后,不敢靠近。
又过了片刻,闻听里面再无动静,李小山才战战兢兢挪到门口,朝里面呼喊道:
“胡大人,胡大人!小人闻听里面打斗激烈,可是那妖物已经被除掉了?”
“你们进来说罢!”
闻听胡忧搭话,李小山紧张的招呼众人,一同进了宅院。
再一看那大敞四开的房间,里面一片狼藉,面前的胡忧,也是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可见打斗之激烈,当下李小山更加忐忑,状着胆子问道:
“胡大人,事情还顺利否?可将那妖物斩杀于此?”
胡忧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道:“幸不辱命,这个妖物果然厉害,本官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将他重伤逃走!”
实际上他这番作态,还真不是装的,毕竟打砸家具,也是挺累人的…
李小山闻听先是大喜,随后又忧心忡忡道:“胡大人,妖物既已逃走,那犬子?……”
“哎,本官也未见到令郎,恐怕已经遭了不测……”
李小山其实心中早已料到,毕竟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再找回来哪有那么简单。
事实上他现在更加担心的是其他几个儿子,以及一家上下;这李茂奇虽是长子,但是就是个死肥宅,废物一个。
这玩意孩子多,难免偏心,实际上李小山也不太看的上他;当下又紧张问道:
“胡大人,那……这妖物还会不会去而复返?”
“这个你大可放心,本官决定,暂时住在你家,观察几日,倘若那妖物胆敢返回,那却正好将其彻底斩杀!”
胡忧这番话却不是顺口瞎说,而是真的打算暂时住在这里。
虽然没发现任何异常,但是他还是隐隐感觉到这房子不对,不过具体哪里不对,却一直摸不到头绪。
况且,这任务哪能这么简单,啥也没查到,多半也不算完成,他到真希望蹦跶出来个妖物,顺便试试自己现在的实力。
李小山闻听自然大喜,他就怕这官爷一番不知真假的作为之后,干脆撒手不管。
得知胡忧肯留下几日,连忙吩咐下去,开火造饭,好好宴请一番胡大人………
好吧,这入了朝廷是真心好!事还没办呢,就已经混了两顿饭外加二十两金子三十两银子,连胸前衣襟都撑的鼓鼓囊囊。
吃喝了之后,胡忧便唤了两个衙役陪他,一起住进了那古怪的房物。
两个衙役本来战战兢兢,不愿进入,不过得了胡忧的十两银子好处之后,无不兴高采烈,甚至搞来了一副骨牌,打算再接再厉,再赢这个财大气粗的胡大人一笔。
骨牌这东西在胡忧看来跟牌九差不多,胡忧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