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为人,都只略懂,算不上精通。
一开始,倒是让这两个衙役赢了不少,不过渐渐的,两个衙役便开始不敌。
到最后不仅全部输了出去,连带着身上原本带着的二两多碎银子都输了个精光。
胡忧得了二十两黄金,一时之间财大气粗,哪还在乎这么点银子,见俩人郁闷,当下又送了两人十两银子。
俩人顿时就成了胡忧的铁杆,无不内心狂赞;毕竟上哪找这么好的官去,平时应天监那是什么存在?
里面出来的校尉,各个都恨不得把鼻孔当眼睛了,无不高高在上,视普通官员为草芥。
哪像这位胡大人,不仅架子不大,而且出手豪爽,顿时俩人就私下琢磨开了,如何帮胡大人偷摸搞点私活。
事实上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应天监主动委派的任务并不是特别繁重,而且委派的任务没有额外的钱拿。
但是校尉干的是啥活,刀头舔血,随时可能丢了性命,自然大手大脚惯了。
若是仅靠那点月俸,恐怕还真不够,于是很多校尉都跟一些衙役捕快有所联系,没事接点轻松的私活,捞点油水,这都属于常态。
几人打完了牌,李小山又派仆人送来了夜宵酒菜,三人一边吃喝,一边聊天,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已经午夜了。
两个衙役早已经喝的七分醉,酒壮怂人胆,倒是不觉得害怕了,勾肩搭背的沉沉睡去。
剩下胡忧,进入锻骨境之后,这酒量倒是如同坐火箭一般上涨;三人喝了三坛,其中两坛都是胡忧一个人喝的,却也不觉得有什么醉意。
难怪古代侠客都能喝,看来这酒量属于跟体质和武功挂钩,可能功夫越好,体质越好,就越能喝吧。
夜深人静,胡忧也渐渐来了困意,躺在了李小山派人送来的床铺之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的,迷迷糊糊之中,胡忧觉得这房间里咯吱作响,传出了很多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