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极,摇头晃脑,得过且过,三天两头便称病不来,好好的学堂成了蔡婉婉一人的私塾。
在世家子弟之中,这样的年纪正是苦学精艺的好时机,一日,沈以宁再次称病拒学,午后时分,她扛着一把古琴在塘边捞鱼,正巧被路过的蔡婉婉撞个正着。
连日来,蔡婉婉冷眼看着她上蹿下跳,这时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便说:“你不想学可以,我还想学。”
沈以宁对上她满是怒意的双眼,随手把湿淋淋的古琴扔在一旁,沉思半盏茶的功夫,想出一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办法,她说:“要不,我们日后都去你府上,让你父亲教?”
从此,蔡婉婉再未提过类似的话。
沈武迟迟未回丞相的信,王都也未见来人催促,这段时日里,沈以宁从善如流地先后气跑了两位教书先生,日逢王府设百花宴,王府下帖,齐邀众幕僚及家眷入府赏花作乐。
这场百花宴本该平平淡淡,聚完即散,沈以宁却从此名声大噪。
这种场合,吟诗作赋自然少不了,也正是各家小姐公子大显身手的好时候。
沈以宁身为郡主,理应压轴,她的上家蔡婉婉在开口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吐出甚是平淡的一句来。
“花谢花飞花满天。”
这太容易了,众人放下杯盏,已腾出双手来,预备鼓掌叫好。
沈以宁利落起身,她指着面前吃了一半的盐焗鸡,开口道:“肉鲜肉嫩肉再添。”
四周静默无声,只有蔡婉婉咬牙切齿地低语道:“我们是在作赋,不是在对绕口令!”
随后她清了清嗓子,又道:“太液池百花争鸣。”
沈以宁看了一眼桌上肥美的清蒸醋鱼,高声对道:“网一撒喷香四溢。”
幸得教书先生已于前两日离府,否则此刻在场,还不被众人笑话至羞愤投河?
到最后,蔡婉婉已不肯再继续,佯装不适退了席,
沈武位于高座,逆于日光,看不清神情。
沈以宁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