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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这才睁开眼看,车中间焊了一道栅栏,把自己和前座的人分开,随着光线越来越亮,张宽看见,后座上那个盯着自己看的分明就是唐一诺,立时大怒,破口大骂。
唐一诺闻言嘿嘿冷笑,口里说道:“停车。”
车停下来,周围都是玉米地,现在天还未亮,路上也没行人。张宽被几个人拉着从车上下来,轮番地拳打脚踢,唐一诺在边上哼哼冷笑,嘴里说道:“就凭你,一个劳改犯的儿子,无权无势,又穷的叮当响,你凭什么跟我斗?还跟我抢女人,老子明白地告诉你,徐娇娇她是我的,你没钱没权,趁早滚一边。”
张宽被打的鼻青脸肿,仍不服气,瞪着眼嘶吼着,“四眼仔,有本事咱俩单挑。”
唐一诺听后大笑,一脚踹在张宽脸上,“单挑?你脑子被驴踢了?现在是什么社会?钱权社会,单挑?你还敢不敢再逗点。”
随着唐一诺的谩骂,又有一群人上来进行殴打,张宽很快就不省人事。
没多久,他就感觉脸上一凉,似乎是一盆水泼在他脸上,睁开眼看,地点已经换了,是个水泥地的审讯室,面前有一张工作台,台上一个贼亮的台灯晃着他的眼睛,让他无法睁眼。有个威严的声音说,“张宽,老实交代你强|奸徐娇娇的过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识相点,免吃苦头。”
张宽闻言一惊,立即辩解,“强奸徐娇娇的是唐一诺,不是我,我是见义勇为救人的。”
威严的声音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传证人。”
随着声音,保安队长被带到审讯室,进来后立正站好。
有人问,你看看,地上那个人是不是那天强|奸徐娇娇的人。
保安队长冷漠地看了张宽一眼,立即回答,是。
张宽立即辩解,“你胡说,明明是唐一诺。”喊完又对审讯台上的人道:“他胡说,他做伪证,他肯定收了唐一诺的钱。”
上面的人道:“那好,你不服,再传证人。”
这回来的是两个小保安,其中一个就是那天趴窗户上看的那个,见了张宽义正言辞地指责,“就是这个人强|奸,我都看见了,他把徐娇娇推倒在桌子上,还顶她的下面。”
张宽就发懵了,“你也好意思说,你看见不去阻止,居然趴窗户看,你都不是个男人。”
那人哼了一声,“我看就是为了掌握你更多的犯罪证据。”
张宽一阵无语,忽然想到刘总,急切地喊道,“我要见刘总,他是个公正的人。”
外面有人道,“不用喊,我来了。”随着声音,刘志强一脸正气地进来,见了张宽就闷哼一声,“好你个张宽,我见你可怜,给你一份工作,没想到你是这种畜生,居然强|奸妇女,太令我失望了,从今天起,你不属于万源,好好在牢里悔过吧。”
这回张宽真无语了,像没了骨头般软在原地,就听台上的声音道:“现在人证俱在,认罪吧。”
猛然,张宽脑中灵光一闪,疾呼道:“不对,你们没问过徐娇娇,如果是我,根本不需要强|奸,她自动送上门。”
台上的人咦了一声,问道:“这么说你跟徐娇娇的确有过男女关系?”
张宽道:“正是。”
“那好,你仔细说说细节。”
张宽听了觉得奇怪,但为了脱罪,就把那天晚上和徐娇娇的细节大概说了一番。
上面的人听了,缓缓道:“这么说,起先徐娇娇是不愿意,后来才愿意?”
张宽答,“不是,她是半推半就,根本不存在强|奸,真正强|奸的人是唐一诺,我打他也是见义勇为,为民除害。”
就听上面的人冷哼一声,“传徐娇娇过来。”
很快,徐娇娇就低着头来了。
那人道:“徐娇娇,你把事情好好说一遍,看是谁强|奸。”
徐娇娇看了张宽一眼,似乎有无限温情,忽而变的坚定起来,一字一顿地说,“是张宽强|奸。”
霎时,张宽就懵了,望着徐娇娇不可思议,“你怎么了?怎么能这么说?”
徐娇娇扭头不看他,继续说到:“那天在办公室,他骗我说有事,留我一个人在办公室,想强|奸我,幸亏唐一诺及时赶到,和他打了一架,才救了我。后来刘总也来了,痛骂了他一顿,他还保证说以后再不敢了,结果当天晚上,他从我家院墙上翻过来,进到我屋里,我起先以为是唐一诺,先没阻止,后来发现是他,想阻止时,已经晚了。”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