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尘有事相求,自然不肯,望帝无奈,亲自踱步去相扶。
望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便不得不先起身,从而不再固执。
:“有什么要紧事,只管说。”
红拂尘淡笑道:“明日便是妾陪伴君您的第一个生辰,本想着不过也罢!只是妾无父无母又无家族,故而想与姐妹们一样,就寻常简单的也成,只要您挪步墟华宫,妾便已然知足。”
望帝听了她这可怜又委屈的诉说,如若不同意又显得帝王无情,如若同意,自己曾下了旨意,不得大肆操办一切喜宴,君无戏言,难道自己要带头犯错不成。
正在犹豫时,幸而此时巫师求见,望帝好似找到了解救的福星一般,赶紧将巫师请了进来。
但见望帝正襟危坐,红拂尘则小鸟依人陪同一侧,只是眼神过于凌厉,恐怕是因为那晚自己的一巴掌,她还记恨在心里。
:“君圣安。”
:“巫师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巫师瞧着望帝那示意的眼色,瞬间秒懂,赶紧回禀道:“我这儿是小事,可以等着君处理了他事再禀也是可以的。”
望帝故作姿态“哦”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道:“尊正与拂尘说着她生辰之事呢!”
:“原是这等大事,只是当初您下了旨意,不可大肆操办,这恐怕会引起民怨呐!君请三思。”
望帝为难的思量起来,连同手中奏章都没有了兴趣批阅。
红拂尘心中觉得好笑,只静静的看着这一对君臣唱双簧,自己不插话,就等他们议论出一个结果来。
此时,巫师想起一个主意来,赶紧上前说道:“不如办的隐晦一些,稍稍隆重一些也可。”
:“哦!怎么个操办法?”
:“就选在拂尘夫人生辰这一日,对外只说是为国祈福,去往祭祀殿祝祷,其实两件事并不冲突,也可以一起操办了,只要咱们自己人明白就是了。”
望帝觉得此计不错,故而淡笑着询问红拂尘的意见。
如今作为帝王的他已经如此温和了,何必再惹他生气呢!红拂尘赶紧跪礼谢恩!
望帝幽幽一笑!亲自扶起礼数面面俱到的她。
:“身子虚弱便回去歇着吧!”
红拂尘知趣便告退。
巫师待到人走远,屏退一众仆子之后,才说道:“禀君,寿仙城来信使,说是杜灵少公抵达之后,短短三日便受到三波刺杀,而且还抓了一个活口,软硬兼施之下逼出了口供。”
:“是何人所为?”
:“左政史,只是另外两波便不知是哪方势力了。”
望帝冷冷一哼!冷着一张脸,好似片刻便能喷出火来一般。
:“萧家势大,爪牙居然敢伸到尊的眼皮子底下了。”
:“君打算如何处理?”
望帝沉思片刻。
良久——才说道:“红拂尘此次如此在乎一个生辰,其中必有原因,杜灵那方先暗中护着,只待明日过后再说罢!”
巫师并没有更好的主意,故而应是一声便要退避之时,突闻初堇扬面见,望帝挥了挥手示意,便留下了巫师一同见初堇扬。
只是这家伙满身是血痕,手中折扇也被染的绯红,脸色阴冷又充满了杀气,血口子甚至还有不断渗出血来,看样子好似刚刚上过战场才回来的模样。
望帝巫师二人有些惊愕,赶紧命来疾医看诊。
初堇扬快步上前,匆匆行礼问安,望帝刚要着急的询问缘由,只见初堇扬挥了挥手,身后也重伤的小橘子起身来,才将门口女扮男装的阿韵和樱儿唤了进殿,连同那投毒的仆子也紧随其后。
望帝不解,故而也没有大怒,正襟危坐欲听初堇扬有什么作为。
三人赶紧行礼问安,只跪着不起身,望帝此时才明白了个大概。
此刻疾医已经匆匆而来,望帝并没有问话,而是先嘱咐道:“堇扬,你且先起来,让疾医为你处理了伤势再说罢!”
初堇扬摇了摇头,执意不肯。
:“好,此番堇扬前来所为何事?”
:“禀君,陌家之事小臣已然调查了个清楚,这三位便是证人。”
望帝眉头一挑!故而说道:“你们且一一道来。”
几人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的老实相告。
原来初堇扬身上的伤,都是萧家所为,在府外蹲了几日,总算见了初堇扬领着阿韵等人上了马车,起初人马被分为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