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混肴萧敏敏的视线,只是这妞实在是不择手段,派遣了大批人马四处阻击初堇扬,一副不灭口不罢休的架势。
而在此次的战役中,初堇扬人马损失惨重,好不容易保住了阿韵等证人,怎奈宫外还被偷偷设有埋伏,打了初堇扬一个措手不及,故而才会重伤前来。
回话间,阿韵隐瞒了自己杀害揭若母子的事实,甚至被灭口众多护卫之事,她也绝口不提,因为她要看着萧敏敏自食恶果的结局,她还不能死。
初堇扬樱儿心知她有所隐瞒,只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并没有揭穿。
望帝大怒,重重的一拳击在桌面上,脸色瞬间冷了几个度。
:“萧家简直无法无天,敢在尊的殿外动手。”
初堇扬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帕递给巫师,随即奉送给望帝。
:“这便是萧家谋害陌少公的证据,药渣里含有太多细辛,常年服用便会慢性中毒而死。”
望帝便瞧了一眼!只是证据太少,不至于动荡萧家整个家族,故而只叹息!并未给出明确处置。
:“请君明查,严惩萧家恶行。”
望帝扫了巫师一眼,他会意,上前劝慰道:“尔等且先留在殿中,少公爷莫要固执,让疾医为您诊治了伤势再说吧!”
初堇扬不肯,执意请求望帝严厉处置,就在巫师阻拦中,初堇扬重伤晕厥了过去。
望帝巫师二人急得了不得,赶紧吩咐仆子将初堇扬送往了偏殿休息,以便疾医看诊,其余证人全部去往别院呆着。
去的一路,阿韵深思起来,看望帝眼下的神色还没有打算处置萧家的意思,心中多少是不服气跟不甘心的,自己吃了那么多苦楚都是败萧敏敏所赐,况且陌家陌凉病危也是萧敏敏这恶毒的女人在背后捣鬼,她不甘心,她必须逃出去,为心爱的人报仇。
她赶紧跑上前,跪在巫师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道:“请巫师仁善,放臣妇回去与陌凉少公辞别,此番也不知要多久才能结案,他独自一人留在府中臣妇实在担心,求您成全我们夫妇的不易。”说完!阿韵便赶紧磕着响头,额头嫣然脱皮流出血来。
樱儿看不得阿韵如此卑微委屈,也跟着磕起头来恩求。
巫师念再陌凉受害险些灭族的份上,便点头同意了,随即吩咐了一个仆子将她送了回去。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听闻了一些仆子议论着红拂尘过寿一事,虽然并没有听清楚望帝到底给不给过,反正当天祭祀大节是要操办的,她细思片刻,向身边儿送自己出宫门的仆子问道:“祭祀大典可是所有官宦都要参与?”
:“回少公夫人,确实如此!不但官宦,连同各位公爷夫人也是都要到场的,这种为国祈福的大事,族人们不得怠慢。”
阿韵此时心生一计,脸色随即露出一抹邪魅来,狠厉的眼神看的仆子有些晃神,揉了揉眼睛,再看之时,阿韵已然恢复了常态,仆子大呼虚惊一场!
这会儿初堇扬带着人质去往政殿已经两个时辰过去,萧敏敏正想着如何应对望帝发难的计策,甚至还想到直接让杜瑾跟着造反逼宫算了。
而此时分拨出去打探的仆子回来禀报,望帝知晓事情前因后果之后,不但没有对萧家施以惩处,反而将樱儿等人已经看押了起来,阿韵因为闭口没提自己杀人一事,故而被巫师破格默许回去与陌凉辞别。
此等消息,说明望帝始终是向着萧家的,而萧敏敏应当放心了才是,可眼下的她却越想越不对劲,如若真是定罪,萧家也就是死几个人罢了!难不成望帝在等待时机,想要将萧家一族灭门不成?
想到此处,她不得不忧心忧虑。
随即赶紧吩咐仆子前往左政史府,通知自己的父母千万要小心,最好做出万全准备。
此事还未待解决,望帝的口谕又来,弄得萧敏敏紧张非常。
在得知因君后旧疾复发不得理事为由,将祭祀大典事宜交给萧敏敏操办之后,她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杜瑾瞧她这般,心中疑惑,故而问道:“近几日都看你心绪不宁,是否有什么不适?”
只见她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可能是天气变化无常,最近比较失眠多梦了些,休息几日便好。”
杜瑾点了点头,冷淡的“嗯”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二人在一起这么久,都因为彼此不相爱而未同房,所以到现在,这夫妇俩都没有子女缘。
第二日一早,初堇扬猛然惊醒,大呼柳泠芌的名字,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