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不错。”他脱掉了大衣。
考顿走向厨房。“坐下休息一会儿,我告诉你我都有什么酒。”她打开酒柜,拿出一瓶迈克柠檬酒、半瓶摩根船长朗姆酒和一瓶百灵坛威士忌,边说出酒的名字,边把它们摆在台面上。
“我还有些绝对伏特加。”她打开冰箱说,“要不要来点儿?”
“喝百灵坛就可以,加些水和冰块。”
“我爸爸喜欢在休假时喝威士忌。”她把威士忌倒在玻璃杯里,加了点矿泉水。“他一般喝啤酒,只有在特殊的日子才喝威士忌。”
她给自己倒了杯绝对伏特加,加了些冰块。
“给。”她把酒递给他,然后拉了把椅子坐在沙发对面,把茶几上的杯垫向他那边推了推。约翰穿普通人的衣服很帅气,他穿了件米色的正装衬衫,打了一条香槟底色带土黄色几何花纹的真丝领带,棕色的休闲夹克和长裤的颜色很配。他像刚从《GQ》杂志上走下来一样。
他喝了口酒,说:“你看上去气色不错。”
“你也是。罗马的水土一定很适合你。”
“我在绿地酒店订了桌。”他说。
“太好了,我们AA吧?”
“不,不。我请你。”
“好吧,下次我请你。”
“再说吧。”他又喝了一口。“你在电话里说圣杯的事还在困扰你,为什么?”
考顿喝了一口伏特加,她喜欢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伏特加,入口后它慢慢变暖,喝上去口感极好。“我去迈阿密连工作带度假。一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小哈瓦纳区参加一个狂欢节。说来话长,我独自一个人看到了一场宗教仪式,可能是伏都教或古巴萨泰里阿教的仪式。我离开之前,主持仪式的女祭司对我说了阿彻在伊拉克坟墓里跟我说的那些话。”她感觉脖颈后的汗毛又立了起来。
他往后靠了靠,陷入沉思。“太奇怪了。”
“他们怎么能……这是怎么回事?”
约翰摇摇头,抓抓耳垂说:“我真想不明白。只能说这事简直是太巧了。”
“从阿彻把圣杯交给我的那一刻起,他就说我是阻止黎明的太阳的唯一人选,这个黑人女祭司也对我说同样的话。”她喝了一大口伏特加。
“幸好那圣杯现在没在你手上,它在地球的另一边,你应该把心放宽。”
考顿把长发拧成了一个麻花,说:“我就是静不下心来,总感觉这事儿还没完。我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不要总这么焦虑不安的。也许有人会认为这里面有什么蹊跷,但我现在还是摸不着头脑。”
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至少你没问我是否听清了那女祭司的话。是的,那天我是没少喝,但是,约翰,我的确把她的奇*书*电&子^书话听得清清楚楚。当时的确有很大的噪音,但我绝对不是在编瞎话吓唬自己。你相信我是吗?”
他把剩下的半杯酒放在茶几上。“我们先搭车去饭店,路上边走边聊,也许会聊出些线索。”
考顿抹平裙摆上的褶皱。她要把姐姐蒙蒂丝的所有秘密都讲给约翰听,有些事她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包括她的妈妈。“约翰。”她努力地说,“还有一些事,我必须告诉你。”
第十八章蒙蒂丝之谜
考顿说话时,约翰喝光了杯里的威士忌。
“我希望你的思想不会太保守。”她开始讲,“因为一旦你怀疑我的话的真实性,就一定会认为我脑子有问题。”她干掉了那杯伏特加,深吸一口气说:“好吧,我们开始吧。我有个双胞胎姐姐,我很幸运,出生时身体很健康,但姐姐却不是,刚一降生,她就由于心力衰竭而夭折了。我稍大一些的时候,印象中自己总是有一个玩伴,那是个女孩儿,任何人都看不到她,但对我而言,她就像你一样真实。每到晚上,当我一个人感到害怕时,她就会顺着窗户进到我的房间,悬浮在我床头的天花板一角。她一出现,我就不再怕了。有时,她会来陪我聊天,直到我进入梦乡。我们几乎每天都一起玩,我曾经把有关她的事告诉爸爸妈妈,妈妈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爸爸有时为了逗我开心。说他相信我。但实际上,没人把我的话当真。那女孩告诉我,她就是我的双胞胎姐姐,我叫她蒙蒂丝,虽然姐姐并不叫那个名字。我们之间也许存在着传说中的双胞胎心灵感应吧。”
考顿看了看约翰的脸,见他很认真地听着,便继续讲下去。
“蒙蒂丝和我之间用一种特殊的语言交谈,我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