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吐了一地的猪食。
说我们是高手,不如说那几个是蠢材,喝得那样了,北都找不到了,三下五除几来着,
反正那几个人躺在那里直哼哼,起不来了。连野把枪一背:“老兵就牛逼啊,操!”居然转身走了,我看着地面上的几个人,嗯,没错,老兵就牛逼啊。回到岗亭里,他抓起啤酒喝了一口,“咱俩还没比画呢?”“拉鸡〈!——》巴倒吧,我能跟你动手,操!”话是真糙,但是听着真舒服。“那你野哥的意思是那小货让给我了。”“拿去拿去,兄弟是什么,小货是什么?”“兄弟是什么?”连野从口袋里拿出不带过滤嘴的五朵金花叼在嘴上,我一把抢过去扔了。“抽这个,咱们不是兄弟吗,一人一半。”我把烟撕开,一人十支。他点上一支深吸一口:“我操,就是这个味儿!”“喂,你说那几个老帮子,一会会不会找人再杀回来啊?”“怕了,咱有枪,他妈的我就不信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个好使的东西。”“没子弹有个屁用。”“你不是能顺吗?肯定还有没拿出来对吧。”“滚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