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讲故事也会画画儿,可是也真的够大胆,还来了幅牛爱吃菊花。不过,信本来就是给家人看的,是自己要凑过去的,以后可不能随便凑过去让人难堪了。
“大枣哥。”寒洲托着腰慢慢走出来。
“你说。”一边烧水一边应和。
“如果再有人让我画画儿,我收他们点稿费怎么样?一次两个鸡蛋。”寒洲很随便地说。
“什么,你要收人家的钱?”大枣眼睛一下睁大了。
“嗯,这个挺费心的。我挣了鸡蛋给你吃。你每天干活要吃点好的才行。”
还有一句话寒洲没说出来,我总不能白吃你的,何况两个鸡蛋也不多,真要让我开口,我还可以多要点。
“那怎么能要钱呢?就是乡亲之间的帮忙,谁还没有求人帮忙的时候。”大枣很不同意,这妹子以后是要走的,帮了这么点小忙就要回报,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那街上有没有代人写信的,是白写的吗?”寒洲也觉得是帮忙,不过她确实想有点收入补贴家里,吃白食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街上还真没有代人写信的,既便有,你也不能收那个鸡蛋。你想想,你这条命捡回来,大伙说过啥?”大枣有点生气。
“呃——”寒洲语塞,确实不应该说这些的,中午才吃了爱心面条,这会就提钱,是不大好。
“我——,我错了,大枣哥。我就是觉得想挣点钱给家里。”她很诚恳地说。
“女人挣什么钱?好好地在家里养着,让男人出去挣钱就够了。”大枣说的理所应当。
寒洲就不说话了,知道这是没法说清楚的道理,时代不一样。想起她穿越以前,工作累的时候,也曾想让老陈说出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句话,但他始终都没说过。人真是不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