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的土司面包。
“快点吃完,我们8点出发,十点多可以到了。”他说。
“我不吃早饭的。”
“那从今天开始吃,不要生病了给我找麻烦。”
自打我记忆所及的儿童时代,从来没有人这样管教过我。我的父母忙于读书写作,接连不断的准备考试,同时用一种放任甚至于放纵的方式养育我。我觉得很新奇,今时今日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一本正经的教育我“要吃早饭”,而我原来以为他是一个多么风流荒唐的人物。
在这样一种奇特念头的驱使下,我真的吃了那顿早饭,直到上车还觉得胃里堵得慌。就要到一个新学校,心里紧张,再加上前一晚没有睡足,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弄得我快晕车了。
D寄宿学校坐落在Berk郡的最西面,算是个有山有水的地方。 一条河穿过校园,校舍很有些古韵。林晰带着我在分管国际学生的秘书那里办了入学手续,学费和膳宿费已经提前汇到了。
从秘书办公室出来,林晰帮我把东西帮到宿舍安顿下来。同屋的是个金发的美国女孩,因为是周末不在学校,只看见一张8寸的照片摆在写字台上对着镜框外的空气俏笑。
“一周5天7:45到15:45上课,星期三和星期六课后体育活动。上课要穿校服和黑鞋。宿舍晚上10点锁门……”林晰临走又把校规用中文重复了一遍。
最后他问:“你有我电话的对吧?”
“有。”
他点点头,告别走了。不过半个钟头之后,又回来了,扔下一包东西,说:“以后用完了自己去买。”
打开一看,全是牙刷牙膏之类的日用品,甚至还有卫生棉。
9)
寄宿学校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突然的叫我措手不及。
开头的一整个月,我都听不明白上课讲些什么。第二个月,我总算听明白了,但是回答不出问题。我很用功的读书,时间飞逝而去。同时发现了一个新鲜玩意儿,学校图书馆有一间电脑房有提供internet access。于是,我和周君彦开始使用这种新的联系方式。我们每天通信。我告诉他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但是,后来历史可以证明,他并没有告诉我所有的事。
我和同学关系处的不错。因为我不是内向扭捏的人,而且多数球类项目都玩得很好。我的室友和一帮女生正在疯狂的减肥,用的方法绝对能叫她们的父母和医生吐血,概括起来就是少吃多吐。她们恨自己的食欲,羡慕我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