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何青衣皱起眉头,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拔不出来,很不满地说:“就你啊,怎么了?”
邓云鸿一手抓了何青衣的手,一手去抚她的眉心,很温柔地说:“别皱眉,这样不好看。”
何青衣趁机解救了自己的手,说:“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邓云鸿偷笑,心想,这事何青衣应该没撒谎。拿着她给的帕子,角落里又是两瓣红梅,就问:“你绣的吗?”
“左月绣的,”何青衣说:“也可能是金翘,左月教过她。听说宫里最近流行这图案呢。”
原来如此,邓云鸿心想,竟然是自己多心了。宫里若是流行这图案,怕是所有女官宫女,手里都有几方这样的帕子。周和这么受欢迎,被宫女们塞上几块帕子,也是可能的。
“去年花,痴梦,练氏,”何青衣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练氏就是仁宗一朝那个练皇后的宗族,”邓云鸿解释:“听王应元说,似乎有八十一个分支,有个叫寄生草的去了长沙,我们上次在方王洞房里闻到的,就是他们的『迷』香。何璇珍跳舞用的风入衣,似乎也加料了。”
“这个你们也知道了啊?”何青衣说:“何璇珍跳舞的时候,我,左月,金翘,还有庆王都在,似乎没什么影响,不过萤火虫一定被影响了。”
“那是你有去年花,”邓云鸿说:“王应元说,去年花能解练氏绝大多数毒『药』,包括痴梦。”
“王应元,王应元,”何青衣说:“怎么都是他说的?”
“他也是练氏的人,”邓云鸿说:“他们洛南王家,原来就是练氏的分支,好像叫秋雨夜,练皇后的时候出事了,才改姓王。现在练氏的人在找书,王应元想抢先一步,找到了好谈条件。”
“难怪他会治你的痴梦呢,”何青衣说。
邓云鸿点点头,似乎很多东西,都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就像,他会遇上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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