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何青衣回家,又跟秋雨夜有些干系,东仙无可奈何,只得帮着带下练雪见,才发现了他的问题。
一盏茶的功夫,练雪见开始冒汗,脸又烧的通红。
练寒水担心,就问,“东仙长老,这是怎么了?”
“封印就要解开了,”东仙看了一眼,“快的话,再一盏茶的功夫就好了。”
听他说的顺利,西河却有些忐忑了,“东仙,你说,雪见如果也是龙头,可怎么办呢?”
“怎么办?”东仙说,“寒水跟青儿也是龙头,也没怎么样啊,你也别那么担心了。雪见今天这个样子,跟你怕东怕西也有关系。”
西河一下子就不吭声了,的确,练雪见这般惫懒,和他脱不了干系。只要西河下狠心抓他,练雪见易容术再高,他也有法子抓回来。只是,他舍不得练雪见吃苦,所以才彼此猫捉老鼠,半真半假。
又过了一会儿,一缕金色的光,从练雪见胸口飘了起来。像根绸带,飘着抖了一抖,接着,里面扯出来更多。
就好像,他胸腔里面,有很多金色绸带似的。就一会儿功夫,这些飘出来的金色光线,自己浮成一个符文,悬空挂在练雪见的胸口上方。
何青衣在边上看得屏住呼吸,就看见东仙到了金色符文边上,闭上眼睛,突然念了几句,那金色符文,突然就烟消云散,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练雪见突然不冒汗了,脸色的红晕也开始褪下去了。
“长卿,”东仙吩咐,“给他擦下脸,好了。”
“好了!”练寒水有些激动,站起身,在练雪见的凉榻边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