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着。
练雪见隔着窗,拍了下何青衣的头,“发什么呆呢,东仙长老让我出来叫你呢。”
看他一脸嬉皮笑脸,何青衣觉得,自己是不是误解了。就笑,“我外公那么爱清净,怎么就交了西河长老这么个朋友呢。”
“谁知道,”练雪见说,“异性相吸,估计是差距太大了,反而觉得彼此欣赏了吧。”
两人说笑着出去了,陈朝雨捧了把瓜子,在他们背后看着。情爱两字,一旦开始了,就是苦比甜多。希望,练雪见好好待她,切莫再让她难过了。
练雪见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太明显了。酒席上只说趣事,只字不提心事。何青衣一边笑,一边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东仙见她开心,倒是也不管练雪见了,只顾跟练寒水和西河聊天,说着族里最近的事。
“寒水,”西河长老说,“大同龙王庙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东仙端了酒杯,也看着练寒水。三边一带的龙王庙,庙祝都是练氏的人。庙里的香火,也是练氏一族的收入之一。
可今年一开始,就有人偷了好几处的龙王庙,还在大同打伤了一个庙祝。庙祝都是寻常百姓,并不是练氏子弟,谁也没有法术。
“这事,只怕不是三边的人做的,”练寒水说,“应该是谁,故意来挑我们练氏的刺。”
“会是三边总督张允吗?”西河长老皱了皱眉头,“这些凡夫俗子,自己做不到看不见的事,就以为别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