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嘀咕,“早知道,迟点娶妻,也不耽误生孩子。”
“母亲!”何学瑜有些听不下去了,“夕巧,你带母亲进去吧。”
孟夕巧都快哭出来了,扶着孟夫人,进了内堂,又吩咐碎风,照顾他们的茶水。
徐坤文常来何府,只是这次,才看见孟夫人为难人的模样。心想,何青衣以前在何府,也不知道,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这孟夕巧,算起来还是孟夫人的嫡亲侄女。她嫁来何府,跟何学瑜琴瑟和鸣,家里的事务,也做的很好。孟夫人病了,更是体贴入微的照顾。连何学瑾这个小叔子,她都细心照看了。
除去暂时没有生育,孟夕巧为人,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这孟夫人,自己一辈子挣扎在妻妾的困境之中,现在又马上逼着何学瑜纳妾,女人啊,真是矛盾。
“哎,”何学瑜叹了一口气,“让你见笑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徐坤文也叹气,“我家里老父亲催亲事,我才到你家里躲躲,谁知道,也不清净。走走走,我们去墨香楼喝两杯。”
徐坤文来何府,一则是避开徐士吉的催婚,二则,也想跟何学瑜说说何青衣的事。毕竟,庆王那里,他也没法跟他细说何青衣的事。每次上门,都是讨论三位公主的婚事。徐坤文心底的那些驿动,总想找个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