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半悬崖的一棵老松上。那群刺客只当他落崖,如此才保住他一命。
“越儿——”
他颤巍巍地唤了一声。
山川沉寂。
“越儿,你在不在?”他瑟瑟发抖地又唤起来,鼻音沉重,竟是夹杂了哭腔。
“越儿——”
“楚越——”
“死丫头你去哪里不好,游什么山……”
越喊越混乱。他试了几次爬起来,却聚不起一丝力气,遍体寒战,剑伤灼痛噬骨。若放在往日,以他的体魄,受这几处剑晒也不值一提,但此时恐惧碾碎了他的一切活气。萧峻珵挣扎几次,终不得不放弃,颓然躺在老松枝干上,高一声低一声地哭诉。
又过一个时辰,远处终于传来呼喊,是在唤他和楚越。想来是沐府的人迟迟不见他俩回去,跑来寻人。
萧峻珵被救起,伤势轻不轻重不重,调养一番,也就恢复了七七八八。
但楚越,却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沐家,以及簌县衙门连夜寻人,忙活了好几,终一无所获。萧峻珵稍稍恢复之后,就调集了大批人手,禁军亦出动,由他亲自领头,几乎将飞鸾山脚下翻了个底朝,仍是枉然。
萧峻珵就此一蹶不振,连那场事故的始作俑者也懒得追究,终日闭门饮酒,颓丧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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