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沮丧,因而更显沉重。
萧峻珵沉默一会儿,突然伸手,又无措似的在半空停顿片刻,方犹犹豫豫地贴上楚越的面颊。
“越儿,”萧峻珵哑着嗓子:“越儿,我不怪你。无论发生过什么,我都不怪你。”
他盯着楚越,目光颤抖:“越儿,听你爹爹的话,跟我回家。”
沐云殊一行人能与楚越前后脚到达两仪关,其实主要有赖于萧峻珵。
萧峻珵也不知哪来的机敏睿智,竟先沐云殊一步,想清楚飞鸾山上那场暗杀的始末。他猜测那是楚越精心安排的金蝉脱壳之计,制造自己身亡的假象,再跑去两仪关找苏翊。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立马振作起来,马不停蹄地去找沐云殊。沐云殊本是被爱女的意外身故打击得失去神志,经萧峻珵提醒,方有醍醐灌顶之福
要沐云殊一意阻止楚越与苏翊,其实他也没狠心到家。这件事若是他先察觉,而萧峻珵一直被蒙在鼓里,不准他看在楚越一片苦心的份上,也就将错就错,暗中将楚越许给苏翊,让楚越在暗处过一辈子。但这件事是萧峻珵先察觉,那就另当别论。他无论如何要将楚越寻回来,别无他法。
沐云殊动身前,出于万全考虑,又去找了苏暻铭。过了秦河进入战争地带,有苏暻铭在,他们才能行得畅通无阻。在这件事情上,苏暻铭必须与他们保持相同立场——若楚越与苏翊的事情败露,这两个人,连着他们背后的两个家族,遭受的将是同样的罪名。苏暻铭必须帮沐云殊将楚越找回来,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件事情掩饰过去。
因此,就有了现今这一队奇特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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