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宫。她不顾别人的阻拦发疯一般冲了进去,可她是捡回一条命,却永远带不回太子了。
她不肯让太医治伤,也不去歇息,执着地等待皇后醒来,请罪后以死谢罪。
司马朗双目赤红,他无力地搂过明月的肩膀,说:“事情还未调查清楚前,你不要妄自菲薄,也许那个人不是扶盈,对啊,他不是扶盈,扶盈在长门宫好好的,他跑去韩洛琪那里做什么,那个孩子,肯定是韩洛琪的。”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太子的项圈独一无二,如果他不是扶盈,那你告诉我,扶盈去哪了,我的扶盈。”说到最后,明月的语调陡然增高,变成带着绝望的喊叫。
“娘娘,您千万不能激动,您还怀着身孕。”高川试图用明月肚子里的孩子唤醒她的理智。
明月顾不了那么多,她将内心的痛苦、绝望全部转化为愤怒,发泄在司马朗的身上。
“都是你,”她推开他,颤声道:“要不是你酒后乱性让韩洛琪怀孕,她怎能心生怨恨陷害扶盈,这都是有预谋的。不,这一切都怪我,是我把她留下来,是我引狼入室。”明月转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狂扇自个的耳光。
司马朗想拉开她,可明月力气太大,她不肯原谅自己,她要惩罚自己。
直到她打累了,司马朗才把她搂在怀里,夫妻俩悲恸地大哭。
凝苒似乎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紧紧抓住母后的衣襟,喊了声:“我要弟弟。”也跟随他们一起大哭。
悲痛、凄厉的哭声,让周围的人闻之动容,一起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