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是溜门撬锁,当制锁匠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途径。”汪桐恍然大悟。
“那奴才这就去查一查当初和他一起服刑的人,看他学会的是什么技术,也许能知晓他在做什么。”汪桐提议说。
司马朗说:“这样的确能查到司马瑜是通过什么人找到的邵翔,如果我们能抓到那个牵线的中间人,也许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扶盈,可是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这样抽丝剥茧查下去,等剖开最后一层,他的儿子早就如破茧的蝉蛹一般,不知所踪。
汪桐灰心地陷入沉默,失踪的是太子,是皇上的儿子,不是一个物件,就算晚上几十年找到还是原来那件稀世珍宝。说不定再耽搁几日,太子就如同泥牛入海,找到他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司马朗烦躁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眉头皱的几乎能拧出水来。
“去找皇后娘娘商讨吧。”汪桐建议。
司马朗已经大踏步朝外走去。
已经耽搁了两天,不能再耽搁了,明月纵然孕体虚弱,为了扶盈,也只能暂时委屈她让她劳心劳力一下。
原先坐在地上摆弄物件的夜莺见司马朗走了,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就追了出去。
司马朗走的心急,并未发现夜莺在后面追。不过夜莺追到宫门口就顿住了。
隔着朱红色的宫门,夜莺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旁边的内侍没有听清,不过汪桐长时伴他左右,对他幼儿一般的语言已经摸索的一清二楚。
“殿下,皇上的难处您虽然帮不上忙,不过不是还有我吗,我就是你的左右手,我刚刚就代你帮了皇上一个大忙,查出邵翔的身份和出处,让皇上找起太子就不那么盲目了。”汪桐安慰沮丧不已的夜莺。
夜莺的脸上这才挤出一记微笑。
“汪桐,我帮不到爷,你来帮他。”夜莺很认真地说。
他刚才对着司马朗说的那句话,是埋怨自己无能,不能帮爷排忧解难。
遥想他没受伤时,身轻如燕,耳听八方,爷有了任务,首先指派他去做。
可是现在,他成了一个废物,只能让爷牵挂,不能为他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