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想了想,心下了然,说道:“是你与高家的误会吧,小神医,这事你大可放心,明日老夫便与高家书信一封,道明缘由,有老夫在一旁协调,高家也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邱子仲听阿姊说了事情的起由,自然知道他与高家那个小丫鬟闹了矛盾,这事本就简单,他一个县丞根本懒得与一个小丫鬟计较,不过事关程野,邱子仲也是留了个心眼,故意将高家丫鬟说成整个高家,以便让程野欠下一个人情。
程野却是摇摇头,丝毫不在意高家如何,而是有些严肃的说道:“小生在牢里的时候医治了一个病患,只是时日紧迫,还需要几日才能彻底医好,还望邱大人能行个方便,让小生将那人的病瞧好。”
邱子仲点点头,到底是医者仁心,满心想着病患的事,不过在他瞧来,这事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他平生刚正不阿,最是痛恨为非作歹之人,那关在大牢内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便是病死了也是活该。
“程医师,那个好办,老夫找个太医监的医师,过去瞧瞧也就妥了。”
程野叹了口气,看着邱铁嘴道:“邱大人,恕小生直言,那病旁人怕是瞧不好。”
邱子仲一听,有些不乐意了,虽说你年纪轻轻,医术确实高明,不过总不能是个病便说旁人无能为力吧,这可有些恃才傲物了。
他语气硬了一些,问道:“你倒是说说,是何病连太医监的人都瞧不好?”
程野直言道:“地方性斑疹伤寒。”
“伤寒?程医师,你确定是伤寒?”邱子仲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病,不过一听到伤寒二字就紧张起来,但凡瞧过一些医书的都知道,但凡与伤寒有关的病危害极大,而且极难治愈。
故而听到程野说出伤寒两字的邱子仲有些激动,他沉吟片刻,见程野肯定的点点头,急忙问道:“程小神医可是有医治的法子?”
程野自然晓得“伤寒”对于这个时代意味着什么,这两个字几乎是与死亡划等号的,当然,此伤寒并非彼伤寒,不过他也懒得解释,毕竟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如此说其实是存了一些私心的。
“法子倒是有,不过麻烦的不是那个病患,而是此病有传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