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伯闻言后,点点头,与周围围着的几个村民招招手,示意她们不要打扰村长,便带着他们离开了。
村长却是没有急着行动,而是抬头看看已经昏黄的天空,顿了好半天,又是一阵叹息,这才向门柱家屋子走去。
“门柱,我和贵伯商量过了,你们家娃这是流年不利,惹上了瘟神,所以才什么法子也不顶事,身子时冷时热的不见好,若想让你家娃好起来,只能试试五牲祭了,不一定能成,不过这是唯一的法子了。”
村长进屋后将这件事与门柱说了,他没说这件事是贵伯提出的,毕竟二人刚发生口角,他怕门柱心血上头,做了不理智的决定,只是说想要救娃,只能这样试一试了,不过不说门柱也明白,这是贵伯在帮他们。
门柱没有急着回话,这件事他不得不想清楚,他向里屋瞧了眼,听到孩子微弱的呼吸声,叹了口气,刚要说些什么,瞧见自家的婆姨跑了出来,眼角有些发红,“村长,只有这个法子了么?”
村长点点头,那妇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咬着唇摇摇头,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