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你们这些死奴才,还不快将她拖下去!”杖毙二字,白夙灯强压住没说。
“啪——”乌嫣扬手瞬间朝着俊美绝伦,肿起来都好看的右脸,又挥了下去!
“乌嫣!”竹栖握剑厉声咆哮,第二次,这是她打殿下的第二个耳光了!
“你,你,你......你们还不把她抓下去!”白夙灯心疼得揪心,可为什么这贱人打太子殿下,四周没有一人出手制止!
“师妹,你就这么恼我娶了别的女人?”琴廖移正脸继续凝视乌嫣一颦一笑。
说话时,牙齿缝隙都溢着血淋淋。不过银眸没有死寂了,瞳孔中倒映着师妹此刻蹙眉的小脸,他黯哑声,抬袖擦着嘴角流过多的血迹温柔笑道。
乌嫣眯眼望着自己也疼得火辣辣的掌心,她也想采访自己的手,干嘛要打琴廖的脸。
第一个巴掌,她是主动,拈花刚才很识趣,她当然要给拈花一点脸面。
第二个巴掌,手自己会动一样,就想把琴廖的俊脸打得像个猪头,打得面目全非,打得她认不出这张脸她曾经见过,但她不会说实话。
乌嫣歪头盯着一人着急,却没人理睬的白夙灯。
“侧妃,在我面前你最好跪着说话。”乌嫣右手手指,在四周杀意渐浓的环境下,指腹缓缓抚摸琴廖红烫的肿脸。
“你,放手!”白夙灯眼神一惊一愣,但看着太子配合这个贱人,嫉妒心与恨意油然而生。
“在我面前,侧妃不要这么没规矩你啊你的。”乌嫣手指弯曲,视线一直注视白夙灯,但掐着琴廖肿起来的脸皮,扬眉挑衅笑道。
“你喜欢我师兄?是喜欢他的脸?”乌嫣扯着琴廖的脸皮笑问。
“......”白夙灯闭嘴。
“我可以毁了!”乌嫣指尖一划,琴廖右脸立刻裂开一道一寸长的血口子,不深,但血哗啦啦湿了她的手。
竹栖不忍直视,只有咬牙闭眼,握紧剑柄,师妹是真的疯了!
还不跪?乌嫣满是热血的手,缓缓朝下,摸着琴廖的喉结,握着琴廖修长的脖子,拇指与食指配和着一点点用力。
“侧妃眼神这么心疼,怕还是因为他身份是太子殿下。没他庇护,你也会失去刚得到权利、地位、与财富吧?”
“你放手。”白夙灯不明白太子为何脸都破了还无动于衷,那双眼只盯着伤害他的贱人。
“侧妃你爱他吗?如果没了这脸,没了这权利,没了财富,失去一切的他,你还会比所有人都关心他吗?”乌嫣望着白夙灯终于跪在自己面前。
但她感受琴廖颈动脉搏动的手指突然松开,不再用力。她将手上的灼热往身上擦拭,不断擦拭干净。刚才那些话,不是她说的。自己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些与她无关的废话!
乌嫣余光不小心对视银眸,愣神踉跄后退,小腿撞到身后案木,她本能避开银眸中的深意目光。
自己干什么?她又没情魂,也不知嫉妒,管琴廖余生陪伴左右的是什么垃圾。
“我爱他!”双膝跪地的白夙灯突然仰脸咆哮,她焦虑抓着琴廖的手,泪流满面祈看乌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