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等着皇帝前来审查下定夺了。
她心中,突然很想知道,他,是否相信她?
当然只是想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会有这种想法,很奇怪很奇怪的想法,可是一想到他不相信她的可能时,心却是带着连她自己也不清楚的酸痛的,一抽一抽。
笑笑,她这是怎么了,那个莫测的皇帝的想法,又岂是她所能够猜测得到的呢!!
再说了,他那种人,怎么可能相信她的清白呢?!
想起前日早上的事,只是微微吐了一下,他已经怀疑成真了,那样的忌讳这种事情,再聪明而
睿智的人,怕也是会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的吧!!
突然听见外面吵嚷了起来。
那些气死般的囚犯都尖哑地喊着叫着:
“皇上、、我是冤枉的、、”
“皇上、、饶了我吧、、”
……
那声音,凄厉而伤人。虽未看到那些人,夏女已经能够感觉到她们的脸上必是带着最后的希望,冀望,还有一种面对死亡的恐惧吧?
只是,她是没有时间去思绪别人的心思了。皇帝来此,不可能是为了别人,也只可能是为了她了。可是他来此作何,不是要当堂审案吗?难不成,要在狱中审理?
那倒也是稀奇之事。
“快把门打开。”毓旭那慵懒中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
就见那狱吏长吓了一大跳,三步作一步急跑过来将牢门咔嗒一声打开了,恭敬地哈腰站于门口,道:“皇上请进。”
只见他昂然的身子微微一屈,走了进来,那一身明黄,带着高贵在光气,硬生生,将周遭那些脏气也给隔开了一般。
他,不适合立于这种地方,他应该是那种,站在高高之处的人,方能将他全身的敛气,全都张扬而出。
只见他负手站在门边,看着她的眼,微眯着直盯她看,一眨不眨,直把人的汗毛也给竖了起来。
见他如此,她唯有乖乖地起身跪于地上,行了个大礼:“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也不唤她起身,只是一直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时间,仿佛就此定格了一般。连他身边的每个人,也屏了呼吸,因为,谁也知道,这个皇上,不开口的时候,只是在那强压着怒火罢了。
若是谁敢不识相去碰上他,非要粉身碎骨不可。
夏女也不在意,只是定定跪着。自认为她身体好,这样跪着,倒也不显累,而且这牢中铺了一层草杂,膝盖上也就不痛了。
毓旭看了她许久,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他不愿相信,她会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可是,她为何不告诉众人,她尚是清白之身呢?他与她从未正式同房过,她仍是处子之身,只要她当时说出,一验便出真相。
可是她却不说出,由不得他不怀疑,她当真已经有染了!!
她如此聪慧,而且当时那般镇定自若,也不像是那种会忘记了这么重要的证据的人啊!
可是她的不说出口,恰好就是他心头的一块毒刺。
刺得他的心也作疼。让他不得不承认,当真是给她这个平凡的女子给迷上了。
摇一摇手,对头身后的众人道:“你们全都退下,朕要单独与皇后谈谈。”
李德一听,忙道:“皇上,这不合、、、”一个适字未说出,已经被毓旭拦住。
他暴喝一声,将着心中的不快,全泄了出来:“朕的话,你们都没听清楚吗?!”
众人一惊非浅,吓得再不敢说什么,应了一声赶紧退出。
众人退下后,毓旭看着夏女道:“你有何事要对朕说的吗?”
夏女低着头号,有点不清楚毓旭的话,只好道:“臣妾没有什么可说,只是希望皇上能够查出真相,还臣妾一个清白。”
虽然极想他将她打入后宫,可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若是一口硬是承下自己真是偷人,止不住,他一个性怒不可歇,一掌要了她的命。
低眼偷窥了一下他的脸色,那样的黑,可以想像,那怒,有多高了。
而且如果一口咬下自己真是偷人,也许弄巧成拙,反是要让人怀疑。那时岂非更是乱了。
“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么你可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毓旭盯着她道。那眼中的紧张,像一把紧拉着的弓,绷得紧紧的,似乎她一个答案,就可以松开。
他心中默默地念着,竟是如此害怕她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