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笔画也都是单数。更要命的是一些人恶习不改,经常抢劫、绑票,敌人乘机大肆宣传,说“平南洋”是宁安最大的胡子头。李荆璞着急上火,于洪仁帮他研究制订纪律,同时以没收敌伪财产、征集反日捐和收累进税的办法,解决队伍的经济问题。
李荆璞很愿意跟这个年龄与自己相仿、又比自己老练、稳重的副队长唠嗑,特别长见识。可看到于洪仁和队员在一起,今天这个,明天那个,唠得那么热乎,心头就犯嘀咕了。有些人也往他耳朵里吹风,说副队长背地里总和些人捅捅咕咕的,肯定是没安好心眼子。他嘴上说副队长不是那路人,心里也想人心隔肚皮,不能不防呀。倘若真的把“平南洋”的姓氏变了,或把一些人拉走了,那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
就问:你背着俺捅咕些什么?
背着你?还捅咕?于洪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明人不做暗事,你好好访访,看看俺到底“捅咕”些啥。
李荆璞性情爽直,说话、办事从来当面锣、对面鼓,真就把一些人找来问是怎么回事儿,问了几个就不好意思再问了。
李荆璞知道宁安有共产党,后来知道于洪仁就是共产党。于洪仁也给他讲讲党的知识,有意引导他。李荆璞觉得这个党挺好,就想入党。于洪仁说:入党得有三个条件,一是服从组织,遵守党的纪律,二要坚决反日到底,三要把队伍交给党,个人群众化。
李荆璞说:头两条行,这后一条俺不干。
于洪仁有些诧异,随即想到是没理解这一条的意思:这后一条并不是让你离开队伍,也不是让你当个士兵,你还是队长,领导这支队伍,但要听党的话,要官兵平等。每个党员都要听从党的指挥,共产党的队伍要官兵一致,这些话过去不是跟你讲过吗?
李荆璞不好意思地笑了,继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正是贯彻执行“北方会议”路线时期,绥宁中心县委认为于洪仁在“平南洋队”搞“上层勾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