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赐了一把龙纹宝剑,许了他‘上打昏君不正,下打佞臣不忠’的。只是我朝国君一向勤政爱民,臣子们也个个忠君为国,奋不顾身,因而这龙纹宝剑,却从来没有派过用场。”
贾芸迟疑道:“只是既有这么档子事,别人不知道,难道皇室里的人还不清楚?太宗皇帝能不对北静郡王心怀忌惮?”
贾母笑眯眯的说:“乖孩子,你说的极是呢。漫说正统的皇室中人,就连这些公侯将军之家,又有哪个不晓得这龙纹剑的?太宗皇帝的叔叔去后,便由这位继了北静郡王的位子。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皇帝忌惮,因而上表自请为朝廷镇守北疆,竟躲得远远的。后来又传了两代。这样算下来,新晋的这位北静王,正是今上的子侄辈了。”
贾芸皱眉道:“偏是这个节骨眼上进京。可见也是个不晓事的。如今太子和几位王爷都快斗出真火来了,这个时候进京,岂不是正撞枪口上?到时候他是表态好呢,还是不表态好?他又有着龙纹剑,说话的分量原是比别家重的。几位王爷岂能轻轻放了他去?”
贾母听他说的这么直白,便道:“好孩子,你这话在我这里说说无妨,若是传出这个门去,可就是犯了忌讳了!”
贾芸点头道:“老太太治家的手段我是领教过的,若非在此处,我原也不敢这么放肆的。”
贾母点点头:“先北静王英年早逝,膝下唯有这么一个独苗,自是捧在手心上的。他岂能不预先为娇儿谋划一番。北静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