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功夫。又怎么会拜别人为师?我看你是自个儿想吧。”贾芸被他说中了心事,讪讪一笑,并不出声。
水溶又道:“我老师固然惊才绝艳,文武双全,却不轻易收弟子的。你虽是我的伴读,却也没这般脸面。也罢,若你伺候的好呢,我便和老师说说,要他收你又如何?”
若是前些天,贾芸对程子瑜的仰慕之情固然如高山仰止,但经过这几件事,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自然也就熄了那份心思。因此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十分在意。
谁知那天被折腾狠了,练完武后,水溶吃早饭,贾芸只好背地里啃干粮。一日下来,除了软语相求,向旁边的小丫鬟要来一杯茶外,竟没能进郡王府的半点东西。水溶看到贾芸和小丫鬟说笑,还大声斥责道:“既是我的人,怎地和旁人说笑?”吓得郡王府中下人无人再敢和他无事说话。
贾芸回到家中,只觉得耳鸣鼻塞,忙吩咐底下人给他煮姜汤,又垫了几口点心,待缓过劲儿来,方缓缓的进了饮食。因而私下里想着:“这水溶面相虽好,却着实是个狠货色,全然不如书中所说。我当他性格和善好拿捏,想不到折腾了我一天。长此以往,我哪里还有命在?便是走他的门路,救下贾家,自己倒弄残了,我又有什么好处?必要想个主意,缓一缓才好。”于是只推托说病了,重病卧床,再不去郡王府中。
水溶那边却犹嫌不够,他初学御人之道,知道要恩威并施的好,决议先给贾芸点厉害看看,等他知道天高地厚了,再缓缓和他好脸色,好叫他对自己言听计从,熄了那断袖的心思,往正道上来。谁知第二天,贾府中便来人报说,贾芸病了。水溶只当是寻常小病,等了又等,谁料想病了有半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