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话,暗指自己是个不仁不义的小人,心中难免气恼,心想:死丫头,你逞口舌之能,且由得你;待会有你好看。他回头看了一下四阿哥多福安,只见他示意傅传书出手教训教训这个多事的死丫头,只因他碍于自己身份,不便出头,由他似乎更为合适。傅传书得到四阿哥首肯,不再迟疑,一抖手中长枪便向袁承天而刺——他之所以如此行为,乃是声东击西,意在扰人神思,好一招制敌,所谓出其不意。袁承天又怎知这傅传书心中所想,所以见枪来,右手探出,誓要拿他枪棒。孰料傅传书枪到中途,忽地猛可间枪头掉转方向,刺向这郑萧萧姑娘。这下突起之变,是在场众人谁也未想到的变化。郑萧萧虽不言语,早已看穿这傅传书心中有鬼,因为适才见他神情不对,眼睛转动之间,透着不怀好意,便知他要行不轨,果然如其所料,所以见枪来,便跃身而过——因为她们白莲宗以轻功见长,所以身法之轻灵,可说于仓卒之间宛转自如,并不张皇失措,可说是曼妙之极,在场众人都禁不住心中暗暗喝彩。傅传书一招走空,因为他这一枪奋起平生所能,所以力随枪走,枪随力转,是以身子把持不住,向前冲去。好在他于下盘武功扎实,所以仓忙之间气沉丹田,这才不至跌倒出丑,饶是如此,也是涨红了脸,一脸的难为情,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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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萧萧身子宛转如意,身子落地,并不罢休,右手一抖一记白绫凌空飞至,接着一圈一绕竟而将傅传书整个人裹挟。郑萧萧见一招得手,便用力回收。这傅传书似乎力有不逮,便随着白绫向着郑萧萧转去。郑萧萧见他来,心想:今日要他知难而退,适才他伤了袁大哥,现在我却要拾掇他,这真是天道好还啊!她伸手指便要点他穴道,不料刚伸出的手指忽然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并不生痛,仿佛蚊子叮了一下,心下也不以为意,可是待她手指触及傅传书身体时,便在这短短刹那间身子便不受控制,手指竟然僵在当地,不可以前进半分,心中惊骇,便知道适才那不是蚊虫叮咬,是这傅传书所使的歹毒暗器所伤,只是自己并未见他出手,真是奇哉怪也?她目光不意识地看了一下傅传书。只见他脸上显出诡异的笑容,右手抬了一下,只见右手中指上有戒指——透着光芒,中有小刺,细如针芒,却闪着骇人的蓝汪汪的光芒——可见是巨毒。她的心不由沉了下去,此时头一晕,便意识全失,向后倒去。眼见她倒在尘埃,便是性命不保了。傅传书阴恻恻笑道:“倒也!倒也!”便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伸手去揽郑萧萧纤纤细腰。这时郑萧萧记然意识模糊,见他要亵渎自己,自气得便要咬舌自尽,怎耐此时自己已完全不受控制,似乎只有任人摆布。
袁承天岂能让大师兄得逞,见时机稍纵即逝,跃身近前已是不能,只有奋起所能,中,食二指并拢点出正是那“乾坤一指”中的一式“天地倒悬”顾名思义这指力之之威力自然不同凡响。一道摄人心魄的劲风直向傅传书眉际丝竹空穴,如果一击而中,那么傅传书轻者双目失明,重者头脑失智,形同废人,行为颠狂不受控制。傅传书自然知道其中厉害,所以只有弃身自保。袁承天得已跃身而进,将郑萧萧扶持不倒,然后右手掌抵她后背命门穴,以内功心法气息运转,让她神智清明,再以内力逼迫她所中之毒迫出体外——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办起来却难,因为此时群敌环伺,他不可以静下心神来,全力以赴为郑姑娘疗伤这是其一,其二如果他稍有不慎,大有气息逆转,走火入魔,那时经脉俱废,便全废人也不如,只要别人一根小手指便可取其性命,所以其中要害最为厉害,袁承天只一心两用,一边为郑姑娘驱除体内所中之毒,一边用眼角余光看视在场众人的异动,以备不测之举,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郑萧萧怎么也未想到自己本意救袁大哥,不料反受其害,中了奸人的毒计,却要袁大哥施以援手,心中当真愧疚,颇有些自责,无缘无故连累了他——本来他还有机会脱此囚笼,可是自己这样一来,无助于他,反而让他有些顾此失彼,可说自己此举得不偿失。
傅传书见袁师弟频得美人顾,心头火起,心想:他何德何能,先得碧儿欢心,又得清心格恪心仪,而今再得这郑萧萧心心念念,真是岂有此理?自己难道便不如他?当时爹爹赵相承还欲将昆仑掌门之位传于这位小师弟,可说岂有此理之事,论武功人品,入门先后怎么也轮不到袁师弟接任掌门——他们心底里都瞧不起自己,以为不堪大用,可是他心中着实不服,偏偏要接任掌门,让他们计谋不能得逞。
傅传书手中长枪一抖,枪头犹自血红,是适才刺中袁承天时所沾上的鲜血,现在犹未。袁承天见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