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是個變態。說到底還是不相信,不相信何烯年好端端一個男人,為什麼會喜歡男人。
這股懷疑在他心裡一點點發酵,直到今天終於爆發,何烯年一言不發的態度正是對他猜測的默認。
何堅看著跪在面前的兒子,心底無限悲涼,做單親父親的這麼些年來,他真的盡力了,哪怕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夠好,但是他真的盡力了。
他也肩負著自己父親的厚望,要把豐年獅館傳承下去,肩負著去世妻子的期望,要把兒子好好撫養長大。
他沒想過這二者這麼難兼顧,到最後他一件事也做不好。
兒子對怨恨於他的嚴厲和獨斷專行,他不知道何烯年喜歡做的什麼,甚至不知道他是個同性戀。
何烯年跪在地上,時刻關注著何堅的狀態,還好,他看起來身體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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