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川看著祁奚跑回房間去放書包,可過了半分鐘他又背著書出來,把保溫桶放到廚房,再回去房間。
來來回回了好幾趟,祁奚終於站到了他面前,「走吧。」
祁奚跟傅檐川上了車才問:「檐哥,我們要去看誰?」
「到了你就知道。」
傅檐川今天開的是那輛帶祁奚去醫院的越野車,從市中心開到了比較偏遠的城中村區。
這裡是城市發展遺留下來的區域,本來曾經屬於城市的中心,可是隨著新的中心不斷偏移,慢慢成了被遺忘的角落,連外來的打工人租房都不會租到這裡,留下的只有仿佛也被這個城市遺忘的一群老人。
巷子裡的公路早就被歲月沖刷得凹凸不平,車開過去像坐過山車一樣,祁奚趴在窗上往外看,有坐在門口的人看到他,他就笑著和人打招呼。
車七彎八拐終於在一處樓房前停下來,祁奚跟著傅檐川下車去,傅檐川轉去後備廂擰出了許許多多的生活用品,有米油有肉,還有紙巾洗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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