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笑了,三分不羈,七分爽朗,他用食指勾起紀沉的下巴,「傻樣,還挺講義氣,就沖這,墨哥肯定對你好。」
此時,沈墨的電話響起,他起身走去窗邊接電話。
紀沉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頜,那裡似乎還有那人的餘溫,還越燒越旺,他看向窗前來回踱步的沈墨,用眼神一遍又一遍描摹著那人的輪廓,眼裡哪裡還有一絲方才的澄澈,他的嘴角不經意閃現一絲邪笑。
「跟丟了!」沈墨掛完電話,氣惱不已,「我已經動用所有關係去查了,非把這群王八犢子揪出來不可。」
紀沉臉色一變,「糟了!」
「要不要叫醫生?」沈墨以為他不舒服,已作勢去按床頭鈴。
紀沉拉住他的手腕,「不是。」又指了指凳子上的衣服,「口袋裡有徐印的簽名。」
沈墨虛驚一場,這才慢悠悠去掏口袋,果然,照片沒能倖免,皺巴巴的,還沾染到了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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