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计划就是,先斩后奏,用激将法堵住他们的嘴。
“也得要你做到再说。”谢玉堂被许怀谦一激,果然当上,“现如今两个月期限以至,许编撰说的这些承诺何时兑现?”
他是打从心底里不相信许怀谦这个计划能成功的,他们户部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回去就给他们翰林院算了一笔账。
除非,他们翰林院将孤本卖了能凑出推行新科举的钱,像其他卖拓本或者让翰林院里的有名之士出书,都不可能再两个月内挣来几十万两之多。
他除了卖孤本能够让人心甘情愿为之出钱,其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是翰林院里的孤本可是朝廷的,就算他是为了朝廷办事,朝臣们也不会看着他把那些孤本随意卖出去的。
“钱都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没准等我们下了朝,送钱的人就到翰林院里了,”许怀谦好笑地瞧着谢玉堂,“谢大人如此着急,莫非真急着给我们钱?”
对此许怀谦一点都不着急,今儿出门上班的时候,陈烈酒可是给他说了,昌南商会各类成员这两日就要到了,问他怎么安排?
怎么安排?
当然是安排到他们翰林院去了,这种涉及钱财的事,还是在大家的见证下完成比较好。
不然这群朝臣不知道又臆想出什么事儿来。
“哼!”许怀谦张口闭口都是他们户部要给翰林院钱,可把谢玉堂给气得不轻。
他要说不给钱又显得他狭隘,他要是说给钱,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户部穷得老鼠都可以逛街了,哪儿来的钱给他们?
许怀谦一语中的,下了朝,果不其然送钱的就来了。
还不等他走出宫门,翰林院那边风风火火地向宫门口这边跑过来一个人,神情惊喜地向许怀谦说道:“许编撰,你家夫郎带着好多好多的人来了我们翰林院,说是要给我们翰林院送钱,你快随我们回翰林院官署瞧瞧去吧!”
“什么?”
“还当真有人来送钱啊?”
“莫不是找人做的戏吧?”
此刻刚下朝,文武百官们都汇集在皇宫的东门,等着从皇宫的东门出去,回到他们官署里去。
翰林院过来传话得这人,大嗓门一喊,汇集宫门口的这一众朝臣全都惊讶了!
惊讶过后,第一反应便是不相信,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许怀谦刚在朝堂上说了此事,下了朝,他们翰林院就当真来人了,这要是没找人做戏,他们是一百个不相信!
“可是找人做戏也得真金白银地把钱拿出来吧?”
“总不能就找一堆人在翰林院里晃一圈就完事了?”
“事后,要是他们翰林院一分钱没拿出来更丢人吧!”
一群大臣们围在宫门口,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话。
最后有人说道:“与其我们这儿说来说去的,不如去他们翰林院瞧瞧名堂去!”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他们翰林院在搞什么名堂,一探便知。”
“好,我们瞧瞧去。”
从皇宫东门出去,隔着一条街,便是翰林院的官署,因为翰林院的清贵,他们的官署位于其他六部前面一些,走近,一眼便能看见今日的翰林院门前不同于往日的翰林院。
今日的翰林院门前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谢大人,”在他们身后稍微远一点的户部官员们也瞧见了这一幕,心里有些害怕地向谢玉堂问道,“不会当真有人给翰林院送钱来了吧?”
不是他们倒戈许怀谦,主要是许怀谦今日在朝堂上表现得太镇定自若了,他要是个老臣还就罢了,可他还是新臣啊,一个新臣,在殿堂之上,如此言之凿凿,一点结巴和害怕都没有,让他们不得不相信,他是不是有两把刷子的。
况且,许怀谦还有永安府的税收功绩在前,总让他们心里毛毛的。
现在又这么多人齐聚翰林院,更使得他们心里忐忑不安了。
他们大人已经跟许怀谦站在了对立面,相当于他们户部现在在跟许怀谦打了擂台,这擂台要是打赢了还罢,要是打输了,那可就输了帝心。
谁让皇帝站许怀谦那一边呢。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谢玉堂甩了甩袖,“要真有这样的好事,别人为何不给户部送,要给翰林院里送?”
“我猜他们多半都是要卖孤本一类的,”谢玉堂也没把自己的想法瞒着,“你们去盯着点,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