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紧跟一步,也将事情往外推。
朝中争论了一番,此事又落在了亓骁眠的头上,他痛快的接下。
局已经布的差不多了,只坐等着郑墨儒入京,这泼天的功绩,哪有往外推的道理呀。
亓骁眠算了算日子,与朝中讨价还价了一个破案日期,这才一脸勉强的接下,临出宫时,还埋怨地回头看了秦穆徽几眼。
秦穆徽只以为此事难办,回了几个眼神,舅甥默契间,亓骁眠又为自己争得了不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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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日,郑墨儒总算是入京了,脚步不停歇地回了侯府,在中间有裂纹的忠义侯府的牌匾下,站立了好一会儿。
他很是不解,朝中不是正看重他吗?牌匾看着倒是新的,中间为何有一道横穿的裂痕呢?哪怕是不小心弄坏了,重新做一个便是,挂一个破的,算怎么回事儿啊?
有点生气。
郑墨儒几步就站在大门外,有规律的叩响了几声,大门只开了一小边,等他进去后,就关上了。
郑墨儒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更是不满了,连个迎接的都没有,那个假货该不是鸠占鹊巢享福惯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
郑墨儒满院子的找人发火。
而他在府外的举动,恰好被刑部、京兆尹、都察院、还有暗处瞧热闹的百姓们,看了个正着。
那规律的敲门声,让人警觉,事情似乎有了突破口呢,各方卯足了劲开始查这批人的行踪,追溯过去,竟发现这批人马是从西部入境的,这可不就是跟那西部军的英魂对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