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事情就有意思了。
郎岩从容的面部,有了一丝裂缝,他粗粝的手掌,握紧小小的药瓶,风霜打扫过的额头,挑起青筋,“你……当真见过?”
季寒城不是乱开玩笑的人,他的判断力和鉴别力,郎岩也不怀疑。
正是如此,他内心才会掀起巨浪。
那个人……会是那个人吗?
不是……死了吗?
又怎么会……不……不会的。
郎岩心里狂风怒朗,有台风眼就在他心里最深处,不断翻腾。
季寒城平静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女性?”
郎岩手掌握的更紧,几乎要把瓷瓶捏碎。
不必回答,季寒城已经知道答案,“若是这样,我想我知道了。”
郎岩抓起酒杯,一饮而尽,他闭上眼睛,给自己半分钟时间适应满腔的暗涌,“她……在哪儿?”
季寒城道,“我家。”
“什么?!!”
郎岩蹭地站起来。
他动作很快,幅度又大,彻底改变平时慵懒懈怠的风格,俨然是另一个人附体。
季寒城淡淡的,“她是曼曼的狱友,出狱后,替我们接送孩子,当然,平时她做什么,我不便打听。”
郎岩的神色,彻底崩塌了,他嘴巴嗫嚅,竟无言可说。
季寒城道,“王娜,是不是?”
哐当。
被两个简单的汉字刺痛了神经末梢。
酒杯从郎岩手里滑落,撞到桌角,掉在地板上,滚了很远。
他肯定不知道,这只水晶酒杯,是沈伯荣高价买来的,比王子丞抱着的那个青瓷花瓶还贵。
“看来她就是你故事的女主角,想见她吗?我来安排。”季寒城洞悉他的神情,只是还不知道其中有怎样的曲折离奇。
“不……”郎岩近乎呢喃,“不……不……不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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