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他哪有要好处？
“等下我到酒店给你发照片。”他双手扶着已经站不住的张晓冉，腾不出空。
“好，到了跟我说。”
——
酒会结束，是纽约当地时间晚上十点。
季寒城不太饮酒，但这种场合，有没有助理陪同，难免多喝几杯，好在他酒量够好，看不出异常。
沈曼心疼他，“要不，你再临时找个助理吧？王超短时间内不能上班，你要自己扛着吗？”
季寒城单手撑着额头，醉倒是没醉，就是有些乏，“有推荐吗？”
新助理都有一定的磨合期，用的不顺手，反而误事。
这也是沈曼迟迟没找到称心助理的原因。
沈曼想了一圈认识的人，配得上给季寒城当助理的，没有，“猎聘一个吧，现在的一个届毕业生其实能力也挺强的，很会来事儿，但酒量不一定好。哎，要是能不喝酒就好了。”
季寒城笑，“生气了？怪我又喝酒？”
他说过戒酒，其实今晚他也不必喝的，但为了挡住有些人对沈曼的暗昧态度，他主动挡下，等于给沈曼撑面子。
“才没有，你能戒烟已经很棒了，我总不能要求你一下子啥都断舍离？你被人神话了，可我知道啊，你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上瘾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戒断？没关系的老公，咱们慢慢来，实在戒不掉，就不戒呗，小酌怡情。”
季寒城被她三言两语，说的骨子都软了，搂住她的肩膀，“老婆，你不用这么懂事，你可以任性一些。”
“我不是懂事，我是爱你。”
季寒城张口要说什么，沈曼的手机响了几声。
她划开微信，是王子丞发来的消息。
他已安顿好张晓冉，后面是一张照片。
【曼姐，我想买这幅画，你能联系到这个画家吗？我问过了，这个作品画展那里没有售卖的权限，必须经过作者同意。】
沈曼横过手机，将画幅放大。
下一瞬，她险些弹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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