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耳根被他说热了,“谁要调·教你,我又不是驯兽师。”
季寒城忽地埋首在她脖子里,低声“嗷呜”,像个撒娇的小狮子。
沈曼脖子痒痒的,心也痒痒的,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起开,别闹。”
季寒城赖着不动,“嗷呜,嗷呜。”
沈曼囧,要是被司机听到,多尴尬,她只好摸了摸季寒城的脑袋,他头发又硬又密,掌心挠的酥麻,“乖。”
季寒城很温顺的移开头,“还说不会?”
这不是很懂得调·教吗?
沈曼脸颊腾地红了半边,“你这个人……过分。”
季寒城逗完她,心情极好。
——
到酒店,沈曼先去洗澡。
季寒城坐下一会儿,手机响了。
他沉着脸,走到阳台的落地窗边。
接听键划开,季寒城还没说话,那边传来赫尔德的声音,愤怒、嘲讽、烦躁,“是不是你干的!”
季寒城一手插在裤袋里,窗外是纽约的不夜城,星光熠熠,繁华如梦,“赫尔德?”
似是没猜到那串数字的归属。
赫尔德的耐心已经到了临界点,声音拔高,近乎怒吼,“你少装糊涂!回答我,火灾是不是你干的!”
季寒城依然平稳的如同在聊家常,“说话讲证据,污蔑栽赃,要负法律责任。”
“你跟我谈法律!呵呵,你第一天认识我!?”赫尔德砸碎了什么东西,声音刺耳。
季寒城面不改色,“你第一天认识我?”
赫尔德恼羞成怒,“玩儿我?好,那就等着瞧,你能不能活着离开纽约!”
季寒城料到赫尔德会出招,并不诧异,也不惊慌,“这要看你有没有本事,留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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