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的。”
“说的挺有道理。”
季寒城点点她小鼻子,好像那是一个按钮,按一下就会控制什么仪器,或者发出声音,“可惜,我没能早点有这个觉悟。”
要是他早点明白,就会对季朗坤尽孝,而不是子欲孝而亲不在。
沈曼抱住他的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们不提,往前看就好了。”
季寒城道,“我会孝敬你外公,和你一起,陪他安度晚年。”
沈曼说起了她在医院和外公吃蛋糕聊天的经历,“很奇怪,我好像连讨厌他都不能做到了,跟他莫名的有点亲切,好像我们本来就该是这样相处的。可是我们接触的也不多啊,我明明那么讨厌他。”
季寒城知道其中缘由,顾汉阳的心脏,是顾曦的。
母女连心,那是无法割舍的牵绊。
“小傻瓜,干嘛要掩饰自己的真心?既然不怪他,就别继续跟自己拧巴。”
沈曼道,“我去炖汤,今天再去医院看看他。”
季寒城道,“我和你一起去,再看看老魏。”
“啊?那我多熬点汤,给老魏和谢文东他们。”
季寒城板着脸,“不用,就他们,也配喝我老婆炖的汤?”
——
“阿嚏!”
魏清扬打了个喷嚏。
震的他心肺疼。
他揉一下鼻梁,“谁在想我?”
郎岩一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一手帮他把脉,“想你?我看诅咒你差不多。”
魏清扬不忿,“我离开岗位这么久,圈内那些嘴贱的,指不定多想我,没有我,律政圈多寂寞——我什么时候能出院?这么躺着,躺到啥时候去?”
郎岩放下他的胳膊,淡淡问,“能躺着就不错了,病床和棺材让你选一个,我看你还是选床。”
老魏表情有点裂,“别啊,才过完年,说点吉利话。”
郎岩道,“吉利话不如实话,这是你的病情诊断书,你是想听我说,还是自己看?”
魏清扬捕捉他的表情,刀枪不入面具脸,没有破绽,“几个意思?我要死了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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